宸贵妃点头道:“是这个话,究竟皇上待你情义不浅,并不肯胡乱就信了旁人的言语。”萧清婉却嘲笑了一声,说道:“他听信别人的言语,还少么?他不过是怕伤了他本身的颜面,让宣朝皇室蒙上耻辱罢了。”宸贵妃听了这话,倒不好接口,便转而问道:“现在这局势,mm倒作何筹算?”萧清婉摇了点头,沉吟道:“这态势,我不好出面的,也不能行动过量,免得又惹天子见疑。姐姐如果便利,就多令人刺探些动静罢。再令人出宫到府上送个信儿,就说――我的病好了大半,已不再隔断了。”宸贵妃点了点头,又说道:“只怕我宫里的人,还是不能出宫呢。”萧清婉含笑道:“若姐姐的人能出去,那便是说天子还在思疑。如果能够,那就是景象好转了。摸索一二,也没甚么不好。”宸贵妃疑虑道:“好是好,倒怕皇上见你一醒来,我便打发人出宫,要说话。”萧清婉嘲笑道:“我‘病了’这么好久,往本身娘家送个信儿,也没甚么说不畴昔的!”
赢烈自知理亏,由着宸贵妃数落,并不声言一字,半晌才问道:“底下的宫人,服侍得不好么?”宸贵妃成心替皇后出气,便说道:“如果她们奉侍上心,娘娘如何就瘦成这幅模样?臣妾这个mm打小是娇生惯养长起来的,那里受得了这个罪!”一言未休,她又转口道:“话虽如此,到底还是皇上伤了娘娘的心。”
说过话,又坐了一回,钟粹宫里人便来寻觅,说三个孩子都哭起来,她便将这里的宫人叮咛了一番,又替萧清婉掖好了被子,起家去了。
萧清婉也不接口,吃了两块梨,便说不吃了。宸贵妃将盘子叫抱月拿了出去,仍在床畔坐着陪她,又说道:“之前你才醒,我不好把那事儿与你说的,恐你费心。这会儿见你精力些了,还是告与你,你自家拿个主张。”因说道:“自你被囚,唐玉莲所居的延春阁也被天子下旨围了,到现在卫兵还未曾撤去。你方才说不知是何人告了你,想必便是这唐玉莲罢?”
萧清婉又说道:“说了一会儿话,我头晕的很,不能再多想了。还是待明日略好些,我再把这些事都细心的想一想罢。”说着,又向宸贵妃道:“姐姐迩来担惊受怕,又得照顾孩子,也实在辛苦了。可要留意本身的身子,倘或你这会儿也倒了,我们可就都成了没脚蟹了。”宸贵妃笑道:“这个就不消mm说了,我内心天然稀有。只是mm还是埋头养伤为上,那些事情想不透辟就暂丢下罢。mm撞了这一下子,脑筋怕是受了震惊,还是不要多想的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