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婉扭了脸,说道:“皇上如果没嫌厌婉儿,那为甚么要换掉婉儿做的东西?可不是嫌弃婉儿碍眼了,连这些小物件儿都不要再瞧见了。倒把那甚么糖秀士、盐美人做的随身戴着,还绣甚么和合二仙。她和皇上百年好合,倒把婉儿扔在那里?”赢烈说道:“这才是胡说!朕要嫌你碍眼,还能一日三趟的来瞧你?就过不来,也要打发人来问,还叮咛御膳所另做份例里没有的补品与你吃?她们是些甚么东西,倒值得你如此上心!连朕的情意也不顾了,提及来的确该打!”萧清婉闻说,垂首不语,好半日方才闷声道:“若不是,那婉儿做的东西在那里?”赢烈正等她问,忙不迭的自袖里取出一个锦囊口袋,亲手解了上头的挽扣,翻开与她瞧,说道:“可不都在这儿么?你细心查查,一件也很多的。你给朕的,朕都好生收着呢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谁不会哭啊~~~~~~~
赢烈听了张鹭生的奏报,赶紧问道:“皇后当真气着了?”张鹭生满面焦炙,回道:“可不是,主子畴当年,娘娘在榻上歪着,脸儿也白白的,说话也没力量了,难过的紧呢。”赢烈连连顿足道:“如许的孩子心性!甚么了不得的事,也值得这般活力!”嘴里抱怨,内心又实在的顾虑,一叠声的叮咛传仪仗往坤宁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