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口儿在里屋,密谈了一个时候,才又开了门。虽则萧清婉怨怪了很多,赢烈却也占足了便宜,这两人你来我往,谁不也曾亏损,方才将这事儿撂开。
萧清婉笑睨了他一眼,说道:“皇上是怕臣妾累着了这位mm罢?臣妾挺着肚子为皇上缝制寝衣,皇上就不说顾恤辛苦,还要如许使手腕来玩弄臣妾。偏是旁人,皇上就顾恤的跟甚么似的,臣妾就问问是谁,也要藏着掖着。才几日的工夫,皇上就如许偏疼了。”赢烈坐了起来,揽着她的香肩,笑道:“真是记不得了,那里有这很多说道?足见朕未曾上心。你给朕的东西,朕都收着在养心殿放着呢。她们给的,就到处使罢了。”两口儿在屋里,絮絮的说了很多蜜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