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清婉低头笑道:“臣妾只是为了皇上着想,搜肠刮肚才想出这么个主张,那里是为了皇上的犒赏?皇上如果如许说,那可就曲解了臣妾的一片心了。”赢烈至此时,已是芥蒂过于疾患,今忽得了这条奇策,喜不自胜之下,只觉浑身清爽,那病也就好全了。怀里抱着一段温香软玉,眼里瞧着如花娇靥,耳里听着她的含笑娇吟,不觉内心建议痒来,就低声说道:“既然你一时想不出来,朕又不肯让你白白着力,那你就在这儿好好想想。若老是想不出来,那朕可就自作主张了。”说着,又笑道:“今儿夜里就别走了,宿在这儿罢。”萧清婉笑道:“皇上才好些,又不肯循分了。病后失于保养是非同小可的。就为了图一时欢愉,明儿又闹出别的甚么弊端来可怎好?岂不是臣妾的罪愆?皇上就是本身不珍惜身子,臣妾可不肯做狐媚君王的妖姬呢!”
萧清婉笑了笑,目睹天子神采甚佳,便将心中早已策画好的一番话说了出来:“迩来,臣妾听外头的宫人闲谈,说为助朝廷度过窘境,满朝文武竞相捐募银两,抢先恐后倒比上朝议政还主动些。听闻还是尚书令林大人做的榜样呢。也算是都城宦海的一段嘉话了。”赢烈闻言,却不置可否,只是问道:“这事,竟连你也传闻了?”萧清婉含笑道:“不错,这事传的满城皆知,臣妾虽在深宫,也常听人提及。大家皆奖饰林大人是群臣之表,能够振臂一呼,从者云集,可见他在百官之间很有人望。”赢烈低低一笑,说道:“你感觉,这是功德么?”萧清婉料知本身这话已是见效,只冒充笑道:“臣妾不懂那些个,只是感觉林大报酬百姓着想,捐纳赋税,这份忠心实在难能宝贵。”赢烈一笑,说道:“他是为了百姓着想,还是为了他的浮名,甚而是别的甚么,那就只要他本身晓得了。”说着,又搂着她,在耳畔轻笑呢喃道:“与后宫妇人一道评断朝政,朕可从未想过。你当真不愧是朕的贤妻,能为朕排忧解困。朕该好好的夸奖你一番才是,你想要些甚么?”
盐之一物,自来只官家能够发卖。以粮食兑换盐引,古往今来还是头一遭。官方那些富庶商贾,都是积年做买卖的夺目人,此道能赢利多少,心中皆如明镜也似。他们手里又很不足粮,天然各个争相前去各地盐科交粮兑换。不出半月,各地粮仓便已充盈,都打包装车,往东海及罹难省分运送。
东海战事顺利,赈灾粮饷亦也收齐,连着来年的赋税也都处所下落,贰心中连去三大块芥蒂,顿时通体镇静,心头松快,了毕政务,便叮咛今后宫去走动走动。
赢烈龙心大悦,夜间灯下将徐文达所送塘报细细浏览了一番。本来赢绵到达东海,与本初交过两回击,那本初乃是岛屿国度,成年与波浪打交道,本初海军较本国更擅水战,战船制作的也更加坚毅耐用,生战硬碰,虽一定就落了下风,伤亡耗损却甚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