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乔若素血崩而死,乔若婉最怕如许夜深人静,有风无月的早晨,她加快了步子道:“母亲笃定是王姨娘下的手?”
“父亲此话怎讲?我本日回府,母亲陪了我一整日,她那里会晓得这妇人产生了甚么事?小亭轩的炊事都是祖母一手筹划,难不成父亲还会思疑上祖母不成?”
斜斜的人影拖得老长且涣散。
陶氏委曲至极,半晌便拿起帕子拭了泪,倒是活脱脱一副荆布妻的落魄样。
郎中阿谀的笑道:“幸亏是月份大了,再过一月便要分娩,这如果前几个月遭此变故,恐怕就不是现在的成果了。”
乔若婉拉住了陶氏的胳膊,声音带着一些害怕道:“罗姨娘都疯了这么久了,父亲如何还不把她措置了,放在府上真是倒霉。”
多年前害了柳姨娘,让罗姨娘背了黑锅;这一次莫非是打了自家主子的主张?
她也顾不上甚么端方,当场就为陶氏廓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