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都是江湖上的知名小辈,传闻余沧海抄了林震南的家,好处却为你所得,心中很有些不忿,素敬慕衡山派刘三爷剑术通神,那《辟邪剑谱》天然不值一顾,大胆请刘三爷赐借一观。”
并且,这鲜花般斑斓活泼的女孩如果因为这不着调的爷爷而死……也未免过分遗憾了。
那人也冷哼一声道:“明天余沧海已将你家搜刮得干清干净,连剑谱的一根毛都没有搜到,看来那《辟邪剑谱》必然在你三人身上。你不交出来,我们只好动粗,要畴昔搜上一搜了。”
那女孩俄然如好斗的公鸡似的,又一次挺身而出道:“曲非烟三个字也是你叫的么?你叫的起么?再叫一声,看我不挖了你的舌头!”
为首那人哈哈一笑:“那另有甚么找错人的,刘正风便是你,你便是刘正风,化成灰我都认得,你既然金盆洗手,退隐江湖,为何还要插手江湖之事?嘿嘿,这江湖,是你想来便来,想走就走的么?”
那黑脸和尚点头晃脑道:“一看你就未曾吃过人肉,那人肉一蒸就酸,特别难吃,只能煮制,特别是练武之人,肌肉健壮,煮完以后吃起来更加的有嚼头。”
齐御传闻听,不觉脑中一亮,想道:“没想到这曲洋另有些脑筋,那左冷禅清算刘正风,不过是借此打击其他四岳,别的一条首要启事,恐怕就是刘正风是个财主了。”
想到这里,她向前走了两步,笑吟吟对着那吵嘴和尚说道:“你们俩刚才说要吃的小孩,就是我呀?”
一边白面和尚也点头道:“不错,不错。天下第一甘旨,莫过于人肉。”
齐御风此时反应过来,也白她一眼道:“这位就曲直长老的孙女曲非烟大蜜斯吧?你可知……”
“想那何三七一碗馄饨加个鸡蛋才十文钱,卖上个十天半月还不如他给秀才报个喜,怨不得孤家寡人……”
一言说罢,只见一行十余人,飞奔而来,领头此人竟然一边说话,一边飞奔,语气却陡峭的如同闲坐普通,这一手气功当真了得。
此中一人哈哈一笑道:“我们兄弟俩在漠北,吃过的人,没有五百也差未几了,但是像你这般幼滑细嫩的女娃娃,倒是从未吃过。”
话未说完,只听远远一声大喝道:“关嵩山派甚么事啊,是咱绿林道上的朋友看不过,好吧?”
那蒙面人哈哈一笑道:“抄家灭门的事可与我无干,我们只是奔着《辟邪剑谱》而来,不过传闻你那两个儿子甚是饭桶,想必你家人早已死光了罢。”
刘正风感慨道:“小兄弟此言极是,但是我家人丁甚多,一时迁徙不易……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