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也冷哼一声道:“明天余沧海已将你家搜刮得干清干净,连剑谱的一根毛都没有搜到,看来那《辟邪剑谱》必然在你三人身上。你不交出来,我们只好动粗,要畴昔搜上一搜了。”
她心道:“看来这伙人定然并非同门,想是这两个和尚,便是那带头之人也不好管束,我可从中教唆诽谤,缓缓图之。”
那女孩闻听,悻悻白了齐御风一眼,收回击指,仍然伺立于曲洋身边。
但是此时却不涓滴不睬睬那青年,单手指着齐御风,面上激愤,竟然有些红晕似桃花般泛动开来。
“刘正风,传闻你收留了福威镖局林震南的儿子林平之,那《辟邪剑谱》必定在你手中,咱哥儿几个,特来见地见地。”那为首一人,头上戴了个黑布罩子,只暴露一对眼睛,大大咧咧说道。
话未说完,只听远远一声大喝道:“关嵩山派甚么事啊,是咱绿林道上的朋友看不过,好吧?”
几人来到当场,齐御风见这几人整齐不齐,有的蒙面,有的却露着脑袋,身上也是一身泥水,想是一起驰驱,甚为敏捷。
刘正风错愕道:“但是我已退出江湖,余沧海如何能……?”
曲洋闻声顿时大怒,大声喝道:“你敢!”说罢转头对刘正风道:“刘兄,此辈俗人,必定是迷恋你家财产,辟谣肇事,我们就算拼上一死,也要与他们斗上一斗。”
那俩和尚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道:“不错。”
并且,这鲜花般斑斓活泼的女孩如果因为这不着调的爷爷而死……也未免过分遗憾了。
一边白面和尚也点头道:“不错,不错。天下第一甘旨,莫过于人肉。”
说罢抬眼看看这皮肤乌黑,清秀敬爱的小女人,感喟道:“我还从未见过女娃娃长得如你这般粉嫩乌黑,三月里这边存不住肉,一次吃了怪可惜的,如果夏季碰上你,那就好啦。”说完一拍大腿,竟似有些叹惋之情。
未及说完,中间那位女孩却柳眉倒竖,喝道:“我们行事,自有事理,与你们两个叫花子何干?你这厮三番五次装成本地人,窥测于我,到底有甚么诡计?”她身穿一身鹅黄短袄和裤子,新睡初起,头发还略见疏松,脚上也未穿袜子,乌黑的一双芊芊秀足踏在一双绣花拖鞋当中,一副娴雅静淑的打扮。
一言说罢,只见一行十余人,飞奔而来,领头此人竟然一边说话,一边飞奔,语气却陡峭的如同闲坐普通,这一手气功当真了得。
那女孩俄然如好斗的公鸡似的,又一次挺身而出道:“曲非烟三个字也是你叫的么?你叫的起么?再叫一声,看我不挖了你的舌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