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此处,他不由停顿一下,脸上笑容渐敛,三人俱堕入沉默当中,那高根明、陆大有跟从令狐冲一同出门,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。
梁发听着越来越是奇特,当即道:“齐师弟,你一再问及这个,到底有甚么企图?”
梁发听到这话,不由得苦笑,深思这师弟如何说话跟他剑法普通,尽带着拐弯抹角,当即便道:“齐师弟,如何说到这上面来了,我们现在内忧内乱,哪偶然候深思这个。”
梁发咳嗽一声,淡淡道:“齐师弟,放了他吧,赵师妹虽嫌弃他轻浮世故,未承诺于他,可估计这辈子赵师妹不嫁人,他是不肯断念的。”
施戴子当即施施然过来坐下,面带戏谑之色,看着梁发问道:“师兄,这但是你的不对,既然两情相悦,又有甚么事,不成对人言,这杯喜酒,我们华山派可要尽早吃上才是。”
他下山这前几天,修习剑术已到了一个瓶颈,因而便将五岳剑法的剑招,都略微看了一遍,此中这套五大夫剑法,招数古朴,内藏奇变,每招击发,都如苍松翠柏,虬枝斜出,有一股苍然古意,精要之处,不在破招制敌,而是全在运劲发力,凭劲强力猛取胜。
齐御风见他说的吞吞吐吐,便有些迷惑他话中真假,当即正气凛然道:“师兄,你可不能扯谎话哄人。如果你真的没有姻缘纠葛,我们华山派上高低下几十条性命的存亡安危,可就全奉求与你了。”
齐御风点点头道:“是了,这剑法刚猛无俦,如果使力不当,不免回伤本身,师兄还是安息一阵,缓缓图之。”
梁发本不欲在这私事上闲谈,但齐御风对他有传艺之德,当下却也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我们华山派经此剧变,又没有甚么银钱,我和你刘师姐……”
齐御风笑道:“我哪有那般本领,前辈教的,前辈教的。”
那长白剑经上的武功,当年他便是给苗人凤讲授了千遍,精微奇妙之处,都说不大清楚,是以只能让他们本身先学些五岳剑派的高超剑招,今后再一层层体悟了。
梁发就是再木讷,也晓得齐御风剑术已然超越他太多级数,所谓“共同参研”不过是传他上乘剑法的借口,当即便点头承诺。
过了半晌,梁发俄然道:“他二人该当没甚么事。”
梁发将信将疑,却也不便多问。
齐御风心说,此中启事,你过几日便知,我先卖个关子。
他学这五大夫剑法,不过几个时候,可这剑法招式简明,而内蕴高深,正合他这般内功有根柢而本性浑厚之人,这几个时候,已得大抵,赛过他三五年的摸索苦练。
齐御风大吃一惊,心道这施戴子滑稽萧洒,竟然也如此屌丝,竟然还被人当作了备胎。
梁发“哼”一声道:“你这话让赵师妹闻声,看她是不是一个月不睬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