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御风点点头,凝眉思考半晌,继而笑道:“梁师兄,你本年多大年龄?”
当下他不由又惊又喜,心道岳不群此人教门徒不可,目光倒是不错,他各个弟子,几近都有成为一代妙手的潜质,可惜他仿佛有藏私之怀疑,未能经心极力的传授,不然这梁发三十多岁,如果经心培养,细心教诲,那还能只要先前那点微末工夫?
齐御风大吃一惊,心道这施戴子滑稽萧洒,竟然也如此屌丝,竟然还被人当作了备胎。
梁发沉吟半晌,皱眉道:“但是……我们毕竟同属五岳剑派,眼下在江湖上并未撕破脸皮,如果大张旗鼓,只怕……”
过了半晌,梁发俄然道:“他二人该当没甚么事。”
齐御风嘿嘿一笑,说道:“梁师兄,你性子又好,长得也一表人才,如何到现下还未娶妻啊?”
齐御风看着她的脸颊,心中悄悄自责,所幸她性命无恙,当下与照顾她的师姐扳谈一番,便回身到厨房用饭。
因而齐御风便将早已想好的一套泰山派的“五大夫剑法”一招一式,教给了梁发。
齐御风神情飞扬,眉毛一振道:“嵩山派始终是我华山祸害,此时不除,他日定然又生大祸,所谓斩草不除根,东风吹又生,人不狠,站不稳,师兄你可千万不能心慈手软。”
而本身现在,只能教习他们剑法根本,申明大抵招式如何,结果如何,应当如何用力运气,在关头之处指导一番,制止他们走上了傍门,至于此中道理奇妙,便各凭缘法了。
齐御风道:“师兄说那里话来,我们既然同属华山,自当相互搀扶,等大师兄返来,我们便去挑了嵩山派,给小师妹报仇雪耻。”
梁发一听此言,当即惊道:“这剑法是齐师弟所创?”
施戴子听他说的慎重,当即不由得一愣,当即支支吾吾道:“我一心练武,哪有阿谁心机,再说我又不像三师兄长得那般边幅堂堂,谁能看上我呀。”
梁发“哼”一声道:“你这话让赵师妹闻声,看她是不是一个月不睬你。”
梁发缓缓喘匀了气味,点头道:“这剑法太耗劲力,我任督二脉初通,腰脚酸麻,能够是有些支撑不住。”
两人斗了直有上百招,齐御风只守不攻,悄悄体味他武功根底,发觉出这梁师兄固然对精美剑招的悟性不算太高,默算的资质也属平常,但剑法中势道锋锐,威势逼人,如果走纯阳至刚一起,刚到极处,想必也应当有一番造化。
说到此处,他不由停顿一下,脸上笑容渐敛,三人俱堕入沉默当中,那高根明、陆大有跟从令狐冲一同出门,现在也不知是死是活。
齐御风洗漱歇息结束,寻了件衣衫换下,便在梁发的伴随之下,提步去后宅看望岳灵珊。
齐御风微一错愕,当即一拍大腿:“本来你和刘师姐早已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