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在此时,俄然一柄刀插了出去,在汪铭卫刀上一划,如秋风断水,竟然将他这柄刀的刀尖切了下去。
这一下固然是两人对于两人,可那鸳鸯双刀的共同,不但没有减弱,反而更添能力。
一边掌钵龙头闻言,狠狠瞪了掌棒龙头一眼,也上前挥动兵刃与那伉俪二人战在一处。
那辽东黑龙门说是一个门派,实在倒是朝廷喽啰,其门主为海兰弼,当年福康安停止的天下掌门人大会上,这海兰弼便已经是禁卫军中的骁骑营佐领。
林、任二人固然学得这门刀法,但他伉俪二人都是暴脾气,日日恶战不已。
汪铭卫一瘸一拐,走了几步,面色惨淡,凄如淡金,他举目四望,见掌棒长老在一旁对他虎视眈眈,跃跃欲试,心下一横,便沉声说道:“不错,我便是黑龙门的七星堂主,受命埋伏在穷家帮,阴差阳错,竟然叫我做了帮主。”
又过了几招,但见袁冠南不住发展,左支右绌,迭遇险着,已非汪铭卫的敌手,
一边常长风脸上一红,点头称是,想起红花会、雪山飞狐等人豪杰豪放,不觉心潮彭湃,脱口说道:“不错,如果我见了雪山飞狐他白叟家,必然磕上七八个响头,以谢他积年来不平服鞑子,护佑百姓之功。”
汪铭卫顿了一顿,缓缓道:“可汉人天子没本领,落空了江山,我们江湖中人,小门小户,哪管得那些反清复明,国度兴亡?凭力量把式挣口饭吃有甚么错?只要吃得饱饭穿得暖衣,为甚么管他天子是满人还是汉人!”
大庙以内,诸人都不由一惊,这两人武功看似平平无常,比汪铭卫差上几分,可这一起刀法使出,当真风骚旖旎,精美无双。
现下黑龙门在辽东兴风作浪,打压江湖各大门派一脉,已有二十年工夫,海兰弼更因积功升职为骁骑营参领。因其武功高强,为人傲慢无礼,眼空四海,一贯为辽东各门派所悔恨。
掌钵龙头神采丢脸,唿哨一声,又号召了几人上前,场面顿时变成了十多人翻翻滚滚,围攻袁冠南伉俪二人。
过未几时,只听“啊”的一声,掌钵龙头肩头中刀,鲜血迸流。
两人数招一过,齐御风悄悄惊奇,这袁冠南一身武功,大有别开生面之意,与他所习练的胡家刀法,大为分歧。
清闲子闻言一皱眉,心道这二弟捧哏功力虽日趋见长,但这性子还是太直了些。
本来那些帮众留意听这昆仑四侠胡扯,被袁冠南二人抓住机遇,一举胜利。
跟着刀柄疾收,仿佛要撞上他本身胸膛普通,跟动手腕当即反抖,这一撞便撞向右边空处。汪铭卫向他悄悄劈一刀。袁冠南不避不让,刀尖一挑,斜抹向对方小腹。
此时一见掌钵龙头受伤,一边又跳出几个穷家帮人物,围攻袁冠南佳耦,这六七人一上,顿时齐御风不由大皱眉头,心道穷家帮到底是露了怯,竟然如此明目张胆的以多欺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