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类前所未有的把戏,如何让人熬受得住?因而不想再婆婆妈妈的,一把抱住她按倒在船舱里!“我要日你了!”
“嗷嗷嗷,二嫂把我日得好舒畅!”
“呀呀,乐子的东西又粗又长,跟蒿竿子差未几,好安闲!打不透底,来几杆杆重的嘛!”她再也把持不住,狠狠地上提下坐!
“哎呀,既然巴适,乐子就来一杆杆深的嘛!”
“嗯嗯,乐子舒畅,我也舒畅嘛!”
因而,河心成了最放心的处所。
船舱外,是一阵又一阵温和的波浪声,船舱内,却不竭响起巴滋巴滋的声音。
沟壑间,一股股清泉,从紧密的裂缝间溢出!
“好吃。”
刘二嫂半张嘴唇,扬起脸望着船篷,一副很投入的模样,逐步进入癫狂状况,很快,她屁股扭动,左摇右摆,高低活动又变成了摆布活动,一获得更大的摩擦力!
“嗷嗷嗷!舒畅得要死了!”
狠恶的锤击下,一股股来自沟壑的水水,不断地朝他身上流淌!
稀少的毛发,构成不了黑丛林,狼藉地摆列在四周,浅草普通,有点豁人,特别豁人的嘴唇。
“这么讨人喜好,爱也爱不完,咋个会弄死你嘛。”她说着,又渐渐下坐,再让他尝一点滋味!
林乐适应节拍,不失时机地驱逐着她全部身材的锤击力!
“嗬哟,要弄死人喽!”本身上挺,她也跟着朝上,仅让那擎天柱在两片肉瓣间擦刮着!
该看的都看完了,此时不动,还待何时!
仿佛想扯平,她也伸出一根手指在标枪头抹了点美酒,沾在舌头上。
手电光晖映下,由她半蹲着,若即若离地,忽上忽下了好久。
这点要求还不算过分,两片微微开启的肉瓣,以及内里含混不清的内容,在雪亮的手电光下清楚可见,逆流而下的,仿佛是小孩子想吃糖果时流出的口水。
船舱里顿时响起一种在砧板上宰肉时的啪嗒啪嗒声!
二嫂哼哼呀呀着!手电光映照下,俄然一改的常日驯良模样,双眼放光,咬牙切齿,“哦,不,遭不住了!”随即,摆布活动改换成扭转活动,屁股仿佛磨盘子一样,让那根擎天柱则成了磨心,快速扭转中获得了最大的力道!
舌头滑行到她嘴边,觉得跟汤美芝一样,又是没完没了的吮吸缠绕,却偏了偏头,表示并无兴趣。
再往上,柔韧的肚腹悄悄扇动,没有一点赘肉,使得肚脐窝堕入深深,三十多岁的人,这部分固然不太洁净,汗迹斑斑,还带点河腥味,却跟上美术课时临摹的古典美女雕塑一样,因而又啃又咬,恨不得吞下肚去。
林乐沉闷地吼着!
“大东西真有点不听话!”她微微前倾,半蹲马步,想撒尿普通,握住擎天柱,对准沟壑,渐渐下坐!
很快,磨盘环绕磨心的扭转活动变得很不法则,异化着高低的、摆布的、还包含着圆弧的!直到厥后,谁也不晓得是啥子活动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