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上一下,一深一浅,一快一慢的,她始终半蹲身子,若即若离,使得他嗷嗷直叫,生不如死,却又兴趣无穷!如何也没推测,一个孀妇,大要上谦恭和婉,身材也并无特性,骨子里却极其刁悍,乃至超越了汤美芝,即便是一头骚牯牛,恐怕也能把握自如。
鼻子耸动着,渐渐下移,伸手一捞,带出了一丝丝亮晶晶的黏液,含混不清的幽穴,早已光滑成分,随时筹办归入任何尺寸的标杆!
船舱外,是一阵又一阵温和的波浪声,船舱内,却不竭响起巴滋巴滋的声音。
舌头滑行到她嘴边,觉得跟汤美芝一样,又是没完没了的吮吸缠绕,却偏了偏头,表示并无兴趣。
林乐适应节拍,不失时机地驱逐着她全部身材的锤击力!
“好吃。”
“嗷嗷,二嫂日我,好巴适!”
船舱里顿时响起一种在砧板上宰肉时的啪嗒啪嗒声!
刘二嫂半张嘴唇,扬起脸望着船篷,一副很投入的模样,逐步进入癫狂状况,很快,她屁股扭动,左摇右摆,高低活动又变成了摆布活动,一获得更大的摩擦力!
手电筒还在手上,既然无事可做,只能尽力昂开端,晖映俩人的紧密连络处,看那亮闪闪的擎天柱,在不幸巴巴的创口处进收支出。
“刘二嫂,你想干啥?”惊骇之下,觉得她疯了!
“嗷嗷嗷,二嫂把我日得好舒畅!”
震惊之余,只能逆来顺受,享用着由她所掌控的全部过程了!
稀少的毛发,构成不了黑丛林,狼藉地摆列在四周,浅草普通,有点豁人,特别豁人的嘴唇。
此时天已黑尽,一条渡船,无缘无端的泊在河心,如果有人发明,必然感觉蹊跷,乃至觉得出了事情,设法救济。
沟壑间,一股股清泉,从紧密的裂缝间溢出!
“嗯嗯,乐子舒畅,我也舒畅嘛!”
“大东西真有点不听话!”她微微前倾,半蹲马步,想撒尿普通,握住擎天柱,对准沟壑,渐渐下坐!
但是,一个月黑风高夜,伸手不见五指,谁能看得清船在那里,就算有人想过河,看看岸上无船,也只好一走了之。
“莫慌嘛,看了你的东西,我的是啥样还没看清呢。”
“这是啥子?”手指送入口中舔了舔,林乐问道。
既然在河心,只要不安高音喇叭,谁能听获得船舱里的叫声?因而,闲逛中,俩人大声呼啸,仿佛要通过喉咙里收回的声音,排解掉无从宣泄的骚痒!
这点要求还不算过分,两片微微开启的肉瓣,以及内里含混不清的内容,在雪亮的手电光下清楚可见,逆流而下的,仿佛是小孩子想吃糖果时流出的口水。
“好,再下来点。”或许是天生腿力微弱,她承诺着,稍稍往下,刚没入一半,就稳住不动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