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琰挑眉:“以是呢?”
“你跟踪他们?”景琰眉头微微一蹙。
“如果人自个儿逃了出去,倒非好事儿......”
“这小子,他竟然让朕与太后莫要再操烦他娶妃的事儿!他道只要自个儿选王妃。这倒也罢了,可竟然还道不管他选了何人作王妃,望朕与太后睁只眼,闭只眼,莫要过问,莫要干与,还让朕赐他一纸印有御章的包管函,不然他毕生不娶,乃至不再踏足君都!他......他反了天了去,竟然敢这般威胁!咳咳!”景宁怒不成言。
蒋公公笑劝道:“嘿嘿,皇上,您嘴上这般说,可这内心头不定有多乐和儿呢!小王爷这般年纪,比大皇子大不了多少,却已年青有为,建功立业,长年在外繁忙,为的还不是皇上您的千秋大业。即便不常常报信儿,可小王爷的内心头必是不时挂念着皇上。”
“何事儿与我多说无益?喂,你去哪儿?给我停下!”文珠扯着嗓子喊道。
见主子终露畅怀之色,蒋公公舒出一口气儿,只道必是睿小王爷的来信无疑。
说罢,回身便要拜别。
“仙女就不希冀了去!总之,将来如果他想娶烟花女子抑或是罪臣之女,即便是将这般出身的女子纳为侧妃,纳为妾,朕都不允!便是绑,也要将他给绑回君都!毕竟他将来是要当......哎!罢了罢了,朕但求他莫要失了皇家面子与国体就成!”景宁挥摆了摆手掌,扶额无法道。
“喂,景琰!”文珠又气又急地连连顿脚。
接过蒋公公递上的信函,景宁面呈忧色,责怪道:“瞧瞧这笔迹,不是那小子是谁?!哼!这小子总算给个信儿的来。出去历练,好久不报个信儿,心都野了去!”
见景琰只捕获到前半部分的话儿,文珠急得顿脚:“睿亲王可不就是景毓?!你管这个作啥!关头是,待我寻救她之时,人已不见了去!”
“多一个严氏女入宫,于朕并不会有何本色影响。哼,亏了这严氏已入宫十载,对朕还不甚体味了去。她当真觉得朕乃好色之帝?呵呵,这般笨拙,亦难怪看不清当今局势,乃至成了家属弃子而不自知,却只识蹦跶。”景宁嘲笑。
未有等他语毕,文珠吃紧打断:“绝非自个儿逃了出去,我瞧见了个怪事儿,刚开端还觉得自个儿目炫了去,现儿个想想,绝非目炫!加上......加上她犯的一个欺君大罪,我觉着,这整件事儿有些不对劲儿来着。”
“她被扣押在了驿馆?被睿亲王?景毓?”
“若无不测,大昭萧雅公主应是担当皇位者之首选。如果与萧公主攀亲,那么只要入赘大昭,而非娶进。”景宁摇首。
“恩,说你奸刁,果然是奸刁,凡事看得确是透辟,朕到底未有效错人,呵呵!”景宁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