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,您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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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严贵妃召她的幼妹入宫伴随数日。从今儿起,你便是严家三蜜斯,严婉!”
“王爷,即便承诺买卖,小女子另有疑问须得解惑。”
若隐不甘:“那小女子毕竟是以何样的身份进宫,这个答案总能够现在晓得吧?宫女?或是......”
“母后......”
“呵呵,我有挑选的余地吗?不过是挑选以钦犯的身份被押送回君都,抑或是被送入宫中罢了。”若隐苦笑。
“天子,慎言!”
“三日刻日已到,你但是作了挑选?”晋王准期而至。
见太后不再纠结于此话题,景宁暗松了口气儿,再次拂开衣摆坐下,和缓道:“母后所指何事儿?”
“凡儿被那穆氏教养的痴顽木纳,性子怯懦怕事儿,只怕人家大昭还一定看得上他!不过母后莫要操烦和亲之事,此事儿说难不难,说易不易,此中亦有牵涉到其他,非和亲可处理。毓儿已去边疆儿,他自幼聪慧,又远见高见,雷厉勇敢,加上多有历练,信赖他会措置得宜。”景宁安慰道。
“哀家听闻,朝臣们已有微词,国度不成一日无后,自元后卢氏薨了去后,后位便空置至今。你可有立后之筹算?”太后缓缓问道。
“母后息怒。并非儿臣不肯颁旨,实在是......”景宁想起那封让他方才极其愤怒的信儿,面露难色,苦笑不已。
“母后......”景宁大惊。
“儿子并无立后筹算。”
继而抿上了一口香茗,又深思斯须,眉头渐蹙,紧接着道:“不过,天子,毓儿便是再聪慧,你对他宠嬖,是否有些过分了去?他自幼便被你亲身教养,连国事政事亦是手把手给教与了去,这倒也罢了,可他的用度场面皆划一于皇太子,这让臣工们该作何想?又置其他皇子们于何地?”
太后挥手打断,摇首苦笑:“实在芙嫔既为朱凝之女,朱凝又是她的......唉,如此般的话,你又怎会让芙嫔侍寝,哀家早该想到这点!不过,芙嫔年事尚轻,将她拘于宫中,始终是迟误了她。如若放她出宫,给她改名换姓,换个身份,为她寻个夫家,再封她个县主之位,包管她一辈子的衣食无忧,于你,乃摆脱,于她,亦乃恩情。天子,你瞧着这主张如何?”
正愁烦如何寻个借口回绝了太后这指婚的主张,倏间忽地灵机伺至,赶快道:“对了,母后尚未晓得,大昭国成心与我大华和亲,节度使已递交请婚书。皇家适婚者只要毓儿与凡儿。此事关两国邦交,儿臣须得慎重。如果马上便给毓儿赐婚,恐怕会让大昭多心,激发不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