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念:“?”
“是吧!是吧,我没骗你们!”柳龙迫不及待地看向儿子、儿媳。
话音未落,“啪”一声,柳龙被扇得转了个圈。
柳弘愿又羞又恼,非常丢脸。
胡丽春深吸一口气,攥紧拳头,骨节咯吱作响——她的忍耐极限已经处于边沿。
柳龙俄然瞥见了她,冲动地喊破音,“是许婆子!”
紧接着,柳龙猛地蹦起来,试图超出柜台去抓老掌柜,嘴里骂骂咧咧的,“你他妈个老花眼的废料,你懂个屁!老子这就是金矿,金矿!”
“明天,当着父老乡亲的面,我胡丽春——”她停顿了下,冲着柳弘愿号召,“你过来!”
“咚!”
本来围在门口的百姓“呼”一下散开,给她腾出处所。
“干甚么?”柳龙顿时警戒起来,眼神锋利,一手死死摁住石头。
许念嘀咕了句,无语地回身。
柳家岂不是要绝后!
“等一下。”
许念否定得干脆利落:“不熟谙,再见。”
说完,她胳膊肘戳戳男人。
引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,将当铺门口围了里外三层,人们三三两两讨论交耳群情。
眼睛都哭肿了!
胡丽春直翻白眼。
胡丽春也看了过来。
看个热烈都能被碰瓷。
为防两个老东西哄人,胡丽春本身选了信得过的当铺,带着东西出来。
“店是你找的,你跟老头子通同好了,你们是一伙的,就想骗我的矿!”
柳龙仍未发觉,把老掌柜的十八代祖宗骂了个遍后,目光落在胡丽春身上,眼神突然非常阴狠,“是你!”
张着大嘴嚎啕大哭的是柳龙!
声音大,又夸大,引来很多过路的人站在门口往里望。
“跟我有个屁干系,神经病。”
却见老掌柜放下烛台,呵呵一笑,悠悠道:“下午的时候,也有人拿了这么一块石头过来,说是金矿。”
下山回到镇子,天气渐暗。
看得萧氏又气又恨,干脆躺在地上哭嚎惨叫,直呼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。
“哎,你别急,听我说完呀。”
屋内蓦地死普通的沉寂。
正迷惑,就听阿谁沙哑破音的男声尖叫着喊:“儿子你看,是她、都是阿谁婆子骗我的!统统都是她搞的鬼!”
大哥的掌柜倒很受用,拿着烛台细心看了又看,忽地笑了,“这石头,你从哪儿弄来的?”
柳弘愿毫不踌躇立即跟上,不但声音比她的还要大,乃至提到了要去衙门公堂换掉姓氏,和柳家完整断绝干系。
却不想——
“许婆子你站住!”
柳弘愿微微缓了神采。
她撇着嘴转过身,板着脸,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样,“叫我干甚么?”
“儿啊我的儿,没了你,娘可如何活啊……”萧氏也爬过来了,哭得顿挫顿挫。
但还不算完。
女人把腰带抽紧,挽起袖子,单手拽住柳龙的后脖领,杀猪似的往外拖。
她已经听出这内里有猫腻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