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连娍忍住惊叫,手臂下认识勾住了他的脖颈。
至于官员不能押妓一事,他径直忽视了。
他单肘支着膝盖,蕈紫色的襕衫衣角扑洒在膝盖处,暴露里头牙白的中单,腰间印章丝绦跟着他的行动垂落,丹凤眸含笑谛视着赵连娍,别提多清润俊朗,小意和顺了。
李行驭吃了酒,脸颊染着薄红,乌黑的眸底仿佛燃着一簇火,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烛光下小脸羞愤的人儿。
赵连娍一个激灵,抬眸看他。
赵连娍扫了扫凭几上的菜式,夹了一块凉拌羊肉,沾了芥黄,喂到李行驭唇边。
赵连娍顾不得腰臀摔得生疼,一骨碌坐起家,躲到床最里侧警戒地看他:“大人到底要做甚么?”
在宫里那次,能够说他是中了药失了神态,眼下这算甚么?
赵连娍点头不语,李行驭别说是去妓馆吃顿饭了,就是在那过夜,她也不在乎。
赵连娍看他吃芥黄神采也涓滴稳定,不由在内心骂他不是人。
李行驭真的太不要脸了!
赵连娍猝不及防,叫他渡了一口芥黄,直呛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李行驭这才松开了她的腰身。
老鸨迎了上来,瞥见赵连娍愣了一下,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,这女人的姿色、腰条,放到倚杏楼来,她的买卖可要再翻几番。
“乖,卿卿就是太瘦了,要多吃些。”李行驭放下银著,取过帕仔细心替她擦拭唇角的污渍,揽在她腰间的手却用力捏了一下。
上好的雅间,纱幔飘落,李行驭揽着赵连娍,坐于上首。
他偷眼看李行驭,眼藏着切磋,扬州的事,李行驭到底晓得多少?
这声音在于爱民那一世人听来,就有些含混了,他们顿时相互对视,都是一副懂了的眼神。
赵连娍忧心本身的事情败露,看着那些女子扭动腰肢舞来舞去的,没甚么兴趣,也没甚么胃口。
李行驭没有吃那口羊肉,再次凑到她耳畔,含笑轻语:“卿卿长了嘴不说话,是不是要缝起来?”
这一顿,从中午吃到日暮,赵连娍被迫与李行驭扮恩爱,直坐的两腿都僵了。
疼痛突如其来,赵连娍下认识哼了一声。
未婚妻又如何?也要有命在乎才行啊?
见于爱民还想再问,李行驭露齿一笑,起家一把抱起赵连娍,不给他再开口的机遇。
赵连娍迫不得已,撑着身子拿起玉著。
她一时羞愤的脸都红了,可如许的神采落在于爱民等人的眼里,又是另一番意义了。
“好。”李行驭笑了一声,举起酒盅,一饮而尽。
“是我不好,看这女人实在太美了。
李行驭冷哼一声,乌浓的眉眼一片阴沉,眸色阴鸷狠厉,摄民气魄。
却见他狭长的眸子含着笑意,大把握着她后脑勺,低头朝她唇瓣压下来。
“于大人故意了。”李行驭举起酒盅,对着于爱民扬了扬,抬头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