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允泽憋得小脸儿通红,说:“十七……”
饱饱眨巴眨巴眼睛,歪起小脑袋看他。
他也不恼,傻笑一声,直挠头:“十七,你仿佛软皮糖心兔儿糕啊!”
只可惜他当时没有将母妃的话当回事,只感觉十四年纪太小,刁蛮一些实属普通……
贰心下一软,问她:“还走得动吗?”
萧允泽也被她气到了,袖子一甩,说:“十七,我们走!”
寺人宫女轮番劝着,他们越劝,萧允泽越要忍,不一会儿,他那张白净的小脸儿就憋得通红了!
说着,他用心将饱饱举得老高,累得双手发颤,却又故作轻松地说:“如何样?我不累吧?”
饱饱活力极了,叉着小胖腰,凶巴巴地说:“饱饱没有吃花!饱饱只吃草叶叶了!”
她第一次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扯谎,脸颊不自发地红了起来,躲闪着眼神,持续道:“大黄是只大狗狗,可喜好饱饱了,饱饱也喜好大黄!”
他本年九岁,个子算高,特别是跟饱饱这么个小家伙比较,更是高大得很,他三两步便走过的巷子,饱饱要小跑才气跟上,没一会儿,小家伙就累得张口喘气了。
额。
饱饱这才想起闲事儿来,赶紧摇摇脑袋,板起小脸儿,当真道:“不成以呀,饱饱要去……要去给大黄送饭呢!”
饱饱眨巴眨巴眼睛,然后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小团子长得都雅,大眼睛黑溜溜的,睫毛弯翘,小面庞儿微微鼓起,看起来白软好捏,萧允泽到底是小孩儿心性,看得心痒,就忍不住伸出了手,朝饱饱的脸颊肉肉上捏了一把。
饱饱没吃过甚么兔儿糕,却本能地感觉它好吃,忍不住“吧唧”了两下小嘴巴,眼神终究不那么凶了。
很难设想本来一个小孩子的面庞儿竟然这般柔嫩,仿佛一朵云,又仿佛糯叽叽的软糕,萧允泽捏在手里、软在内心,食指大动,就要再捏。
动手滑嫩。
“你!”
是呢。
不过他这个年纪,恰是要脸面的时候,哪怕怀里的团子再重,他都咬牙忍着,只苦了服侍在他身边的寺人宫女。
“好呀!”
饱饱点点脑袋,附和地说:“饱饱穿了新衣裳,可俊呢!”
“不!”萧窕儿哭得更大声了,眼泪鼻涕流了一脸,说:“你不能走!你是窕儿的皇兄,要对窕儿好!”
“哎呦,殿下啊!十七公主还是交给主子吧!”
萧允泽:“……”
萧允泽的脸更红了,抵赖道:“才不累!你六皇兄可强健了!”
“你好重,”萧允泽咬着牙说。
他感觉本身被一只团子讽刺了。
萧允泽的手背刹时被拍红了。
“不呀!”她用力摇着脑袋,回绝他:“饱饱要本身去!”
饱饱皱起小眉头,小胖手“啪”地一拍,将萧允泽反叛的手打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