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真却没持续说这些,目光仍然有些悠远,语气安静道:“我从小到大经常在想,赵家祖祖辈辈交战疆场,最后将命留在了疆场上到底是为了甚么?”她说到这抿了口酒持续道,“幼年的时候,我觉得祖辈大抵和我一样,喜好那种驰骋疆场,威风八面,被人拥戴为小将军的感受。”她说着唇角暴露一抹笑意,“身披战甲,浑身光荣,被人膜拜和推许,走到那里都感觉本身是发着光的。”
赵真发觉到了他的踌躇,抬眸道:“有话直说便是,我不是那种不辨是非之人。”
赵真看着跪在她面前的义弟,心中说不上来是痛还是绝望,她毕竟不想承认的,却成了究竟,她信赖而保护的弟弟真的骗了她,为了他的一己私欲害了一条无辜的性命,狠狠地打了她的脸。
赵真看向他,乌黑的眸子仿佛要望进他的内心去,她声音有些缥缈:“子澄,我还是你的长姐吗?”
沈桀实在并不想现在就说的,但是长姐问道了,他便不得不说,只是……他总有种该罢手,不能持续下去的感受,因此踌躇不决。
现在细细想来,豫宁王世子也是王族,这般处心积虑,如果有谋逆之心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