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礼见他服软,哈哈一笑,面带对劲之色朝着左上桌而去,又叫老鸨将桌上混乱弄的一干二净,换上了好点心与酒水,这才施施然坐下去。他没重视到萧文凌与李元天两人嘴角同时浮上了戏谑的笑容。
“你……!”李文礼持续吃了两次鳖,却恰好没法辩驳,怒声道:“叫老鸨出去!”
隔着薄纱,凝月娇笑道:“二位公子真是客气,小女子在这谢过了。”她顿了顿,又问道:“不晓得那第三位公子是甚么人?”
他这话说的平平至极,却模糊流暴露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,倒叫李文礼一时不敢多说甚么,轻哼了一声,拂袖而去,走到菜白身边道:“菜公子,这诗你但是接不下去了?”
因为是两至公子相争,他们前面的侍卫没获得主子的号令,也没胆量进犯对方主子,两边侍卫相互干瞪着眼,呲牙咧嘴,倒有一触即的趋势。倒是两位公子好涵养,只听那菜白嘲笑道:“固然我们家世相称,但我的文才远赛过你,我倒要问问你,你有甚么资格跟我争?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菜白方才输于李文礼,现在哪还不痛打落水狗,大笑道:“李公子,我晓得你佩服我的文才,但你也不必当场拜我为师呀。”
笑话,这五字诗普通都只要四句,叫我如何接下去?菜白微微一愕,哼了一声,走向了右上桌,暗自悔怨不该该先出第一句,不过此时悔怨哪有效处。
菜赤手中折扇一收,点头道:“如此甚好,那我便开个头吧。”他在四周来回踱步,身子俄然一顿,面露忧色道:“水中一口井。”
二贵噗哧一声笑出声来,忍笑道:“少爷,你瞧好就是了,这两位才子必然会让你太吃一惊的。”
得得得!我听着他们瞎折腾去吧,归正他们不说完这诗,我便不吃不喝。萧文凌悄悄感喟,就这类程度也能当才子,怪不得黑社会老迈都去咱产业家教了,看来这大龙朝的文明程度也高不到那里去嘛!
大吃一惊?莫非真有如此出众吗?萧文凌瞪起了眼睛,饶有兴趣看着两人斗鸡似的眼神,却听李元天道:“那日是你先出题,此次便由我先来,你可有定见?”
“当啷”一响,李文礼还未坐稳,便摔了个大狗爬,捂着屁股哎哟哎哟叫个不断,一张姣美的面庞变成了苦瓜脸,那凳子也倒在一旁,细心一看便能现右下脚缺了一块。
李元天走上前来,看了两位还在争论的公子一眼,端倪中隐有讨厌之色,低声道:“那穿黄衫的名叫菜白,是兵部侍郎蔡岩卓的公子,而那穿红色文士服的名叫李文礼,则是工部侍郎李元开的公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