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!”李文礼一张俊脸涨的通红,怒声道:“前次只不过是我粗心粗心了,才着了你的道,不然就凭你那几句不堪入流的诗句想要赢我的确是痴人说梦,我要与你再比一场!”
“凝月女人,此次我是来插手比赛的。”菜白抱拳说道,要多斯文有多斯文。
汗!大汗!李文礼与菜白二人夸大的伸开大口看着萧文凌,心想也不知那里跑出的怪物,竟是胡言乱语,冒昧了才子。李元天撇了撇嘴,你是个屁良才,昨日还是傻子呢。
李文礼也不在乎,沉吟一会才道:“不如此次我们来做一与水有关的接龙诗,谁如果答不下去了,便算他输了,如何?”
“你这狗东西,好没规矩!”李文礼说完最后一句,却见一个布衣嘲笑于他,哪还受的了这个气,跳起脚来指着萧文凌便骂。
菜白摇着折扇的手微微一抖,面不改色的道:“固然出题便是,难不成我还会怕你吗?”
那李文礼刚才还是一副暴怒的模样,一听这女子的声音,满面的怒容顿时隐去,脸上带着浅含笑意,若不是方才看到他那草包模样,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儿。
他这话说的平平至极,却模糊流暴露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,倒叫李文礼一时不敢多说甚么,轻哼了一声,拂袖而去,走到菜白身边道:“菜公子,这诗你但是接不下去了?”
“李公子,此次插手凝月女人的比赛,我但是要坐左上桌的。?”那黄衫公子折扇轻摇间,望着李公子涓滴没有让步,不过倒也没有自作主张直接坐上去,估计对这李公子另有几分顾忌。
哇,好嗓子,如果在我阿谁期间去签约唱片公司,大红大紫绝对少不了的,成心机,成心机。萧文凌提起神来,向纱帘望去,却见薄薄纱帘当中,不知何时呈现觉得妙曼诱人的身影,模糊约约只能看清个表面,只可惜她是坐在凳上,底子看不到她身材如何。
笑话,这五字诗普通都只要四句,叫我如何接下去?菜白微微一愕,哼了一声,走向了右上桌,暗自悔怨不该该先出第一句,不过此时悔怨哪有效处。
李文礼见他服软,哈哈一笑,面带对劲之色朝着左上桌而去,又叫老鸨将桌上混乱弄的一干二净,换上了好点心与酒水,这才施施然坐下去。他没重视到萧文凌与李元天两人嘴角同时浮上了戏谑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