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帮披着文人外皮的恶霸面前,徐华哪儿有议价权?摸索的问,“一令媛?!”
待钱谦益和一众文人散得干清干净,方原才悄悄松了口气,他是用心借题阐扬,扣押了江南名流钱龙惕,实在就是停止一场豪赌。
钱谦益在世人前要足了面子,这才指了指田弘遇说,“这位是我的高朋,他要买桃花圃的花魁,陈沅。”
大明朝之以是会亡,就是太放纵这帮文人!
他这话一出口,就是对方原、对锦衣卫公开的挑衅,更是质疑方原大败后金鞑子的战报是虚报军功,在场的世人除了田弘遇、柳如是等寥寥几人,是哄堂大笑!
拿几个崇祯最讨厌的东林党文痞开刀,也是为了博取崇祯的眼球,尽快上位!
钱龙惕眼角的余光瞥过了方原一眼,想起之前他的出言不逊,冷然说,“不另有锦衣卫的?这些锦衣卫能不能打过后金,流寇还是未知之数,押送一个女流之辈还是绰绰不足的吧!”
“来人,给我拿下钱龙惕问罪!”
方原的目光落在真正能做主的钱谦益的身上,沉声说,“钱翁,你是甚么说法?”
徐华吓得神采惨白,连连拱手赔罪,“浑家有疾在身,我回府顾问,一传闻钱翁有请,气都没喘一口就赶来了。”
钱龙惕冷然问,“多少?”
刀已架在脖子上,冰冷的刀锋触体生寒,方原涓滴没有放人的企图,更威胁当场格杀,钱龙惕早吓得屁滚尿流,之前的放肆不见了踪迹,连声说,“方统领,之前是我酒后无状,抱愧,抱愧!”
他擎出绣春刀遥指着诸人,厉声呵叱,“大胆钱龙惕!公开私吞皇银内帑三千两百金,按大明律,应押回诏狱受审!”
隔壁包房的秦展一听他命令,领着十来个锦衣卫齐刷刷的杀了出去,捉着钱龙惕就捆了个结健结实。
钱谦益还未说话,钱龙惕已将酒杯扔在了桌子上,冷哼一声,“姑苏府知府陈洪谧是我叔伯的好友,你再敢说个不字,这个桃花圃明日也不必开了。”
方原狠狠的扯过钱龙惕,就这么摔在地上,单脚踩着他胸口,持刀比在他的脖子上,悄悄拨拉了两下,冲着堵在房门前的一众文人厉声呵叱,“再不滚,我立即将钱龙惕当场正法!”
方原听了一愣,钱谦益依仗驰名誉强买强卖,只花八百金买了陈沅,余下的三千两金子就中饱私囊了。
自从进了这个房间就憋了一肚子气的方原猛地起家,将桌子用力一掀,桌子上酒菜洒落一地。
两人一口一个鹰犬,魏阉余孽,方原和一众锦衣卫听得是肝火中烧,恨不得立即劈了这帮文人。
这是要约架的节拍?方原哪儿会吃他这一套威胁,回敬他一个嘲笑,“好,我就在桃花圃恭候!”
方原直接就给钱龙惕安了一个私吞皇银的重罪,目标直指钱谦益的侄子,就是打狗给仆人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