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清既预感了,就天然不会听任这类流言,更不容得隐患滋长。
转眼就被极度护短的吕布给亲眼印证了本身所说,贾诩乐呵呵地睨了神采怔楞的燕清一眼,回道:“倒是主公听岔了,只是重光深愧未能妨阻肃叛,欲自请受罚,诩正要劝止一二。”
燕清对峙的首要启事有三:一是这差事是他自告奋勇领下的,又的的确确因自视太高,乃至渎职,于情于理,都该施以严惩,哪怕算是给他本身的警省和经验;二是他对痛觉不敏感,挨军棍就算伤得再短长也有包治百病的桃牌能够拯救,打狠点也无所谓,不会真出弊端来;三是要断根吕布用人唯亲、无脑护短的不良印象,帮忙新的兵将融入军队,增加凝集力,他这个在世人眼中美满是被吕布当作宝的智囊祭酒,恰是最合适拿来开刀的人选了。
因而,即便吕布和贾诩表示出极大的反对,燕清内心挣扎了一会儿,仍然一意孤行地决定认罚,并且为了不华侈这以儆效尤的大好机遇,还要当众挨打。
等燕清将应急办法实施结束,一回身就见到另一名智囊贾诩优哉游哉地坐在案桌旁,一手持笔,在翰札偶尔勾写几划,另一手则捧着茶杯,时不时轻酌几口佳茗。
燕清这回是真有些不解了:“不知文和此话从何提及?”
燕清别无他法,只好全程阐扬演技,每挨一下布条,就装模作样地痛呼几句,倒感觉时候非常冗长,好不轻易才把这顿‘军棍’给挨完了。
与燕清常日走得比来的高顺和张辽二人并不知内幕,他们对吕布的所作所为感到难以置信,到此时现在,实在看不下去了,于心不忍地主动站出来跪地讨情。
趁着吕布亲点几十号亲兵去践尸的事未传开,百姓虽见其浩浩汤汤地驭马出城,却不知其之去处时,燕清当机立断,并不将小事化无、装点承平,而是反其道而行地派出以张辽为首的三员将领,各率百来号人,大张旗鼓地出城去打扫一圈在城外浪荡的贼寇,如此吕布的泄愤之举天然被曲解成了体恤百姓,亲身充当剿贼前锋的义行。
贾诩皮笑肉不笑,答复得无懈可击:“哦?重光历经大难,返来已是不易,诩光荣尚来不及,汝何错之有?”
而见他睚眦必报至要将这好歹有过保举之情的同亲挫骨扬灰的境地,不免心有戚戚,觉他气度狭小,行事严格,不慈不容。
燕清叹了口气,直言提示:“清督军不力,未能阻肃军叛出,已是戴罪之身,过会儿即便幸运保住项上人头,也得挨上几十军棍,一旦伤筋动骨,少说也得在床上涵养个十天半月,届时文和又得单独奋击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