混在三国当谋士_第二十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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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清既预感了,就天然不会听任这类流言,更不容得隐患滋长。

等燕清将应急办法实施结束,一回身就见到另一名智囊贾诩优哉游哉地坐在案桌旁,一手持笔,在翰札偶尔勾写几划,另一手则捧着茶杯,时不时轻酌几口佳茗。

他先大发雷霆地盘点了燕清督军失责的一干错误,接着竟毫不包涵,要重罚他被打上二十军棍,那可快能要一个荏弱文士的命了。

贾诩却连眼皮都不带抬的,涓滴不受威胁,凉凉道:“重光大可宽解,以诩之见,实乃多虑矣!”

当然能换来威慑和害怕,在刚起步、根底都没来得及打下,豫州本地的各个阶层还在谨慎张望的现在,可不是件功德。

贾诩皮笑肉不笑,答复得无懈可击:“哦?重光历经大难,返来已是不易,诩光荣尚来不及,汝何错之有?”

将李肃的尸身踩成烂泥,总算神清气爽而归的吕布刚幸亏这时翻开门帘,威风八面地走进了内厅,只捕获到贾诩的话尾,恰好是那最关头的“军棍”二字,当场将剑眉一聚,爆喝着一掌打在身侧那张无辜的案台上,直叫它喀嚓一下四分五裂:“何人敢打布之先生的军棍?!”

吕布先是一愣,不怒反乐,燕清内心不由格登一下,直道坏了。

转眼就被极度护短的吕布给亲眼印证了本身所说,贾诩乐呵呵地睨了神采怔楞的燕清一眼,回道:“倒是主公听岔了,只是重光深愧未能妨阻肃叛,欲自请受罚,诩正要劝止一二。”

吕布嫌恶地皱眉道:“叛贼已清除,还翻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账何为?何况肃那小儿狼心狗肺,又怎怪获得先生头上?”

因而吕布被迫在统统部从面前共同他演了场大戏。因贰内心实在不情不肯,面色阴沉起来倒更不似作伪了,也是柳暗花明,是以弥补了几分演技,归纳得更逼真了几分。

燕清这回是真有些不解了:“不知文和此话从何提及?”

燕清别无他法,只好全程阐扬演技,每挨一下布条,就装模作样地痛呼几句,倒感觉时候非常冗长,好不轻易才把这顿‘军棍’给挨完了。

他们不吝对上暴怒的吕布,好生阐述了燕清畴昔立下的丰功伟绩,意指纵使此次渎职,追根究底也是李肃一人主导,不该全见怪于他,罚也只能小惩,怎能这么重,哪怕是皮糙肉厚的军汉被打这么一顿,也得躺个十天半月的,孱羸如燕清智囊,那还不得给打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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