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,燕清倒是很认同贾诩的说法,莫说他们刚至豫州,统统只方才起步;也不提豫州与西凉离得老远,出兵不便,需得大费周章;只道“攻入长安”这说法,不过是身为惊弓之鸟的朝臣双方面猜想,真是吃干饭的没事谋事,哪有凭一些小我的臆想就出兵攻打目前兵力最强、气力最盛的马腾韩遂势的事理?真当有了忠君的吕布一军在手,他们便能够横扫天下了吗。
细细一问之下,燕清这才烦恼万分地得知,他眼馋了好久,只是不好动手挖的这个大将才,在公孙瓒部下混得何止是不快意三字能描述完的……虽曾是光辉的白马义从的一员,在鞠义的八百先登的守势下毁灭后,就沦落到押运粮草、送信跑腿、偶尔上阵,也只叫他领后军的境地了。
那小将闻张扬辽名讳后,快速神采一变,并非透暴露惧色,而是多了些惊奇与哭笑不得。
因而催燕清速速回许就成了当务之急,连派数人快马加鞭不说,赵云得知此过后,也不肯枯等渡日,主动请缨,将这送信一职领在身上,成果最后解缆的他却成了最早碰上燕清的,不是不赞他行军之快,便如雷霆轰隆,迅捷无匹。
但是张辽来势极凶极快,眨眼间就杀到了跟前,他得空开口辩论,只得提枪反击。
何况现在是摆布胜机的秘密时候,真叫公孙瓒大败袁绍、权势大涨,接下来要费心对抗的,就从袁家变成公孙家了,远不如两败俱伤来得抱负。
这就算打过号召,飞马攻去。
乍然被名扬天下的智士燕清这一通溢美之词夸下来,双颊泛红,竟是不知所措得很,连连愧声道不敢不敢,被张辽这杀气腾腾的目光一盯,才勉强回过神来。
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朝思暮想的赵子龙俄然本身奉上门来,燕清哪有不喜之理?
因为你是能在长坂坡上单骑救主,杀了个七进七出,斩敌数十,又屡进忠告,被先人誉智勇兼全、浑身是胆的全能将军呀!
他情不自禁地将双眼睁得极大,难以置信道:“重光先生安知云之名讳?”
他如此亲热驯良,叫赵云内心万分打动,凛然施礼:“可护得先生一程,乃云之大幸也,怎称得上劳烦?”
张辽的眉头皱得死紧,神采仿佛变得更臭了。
不过赵云说到这里,话还没完。本来他至豫州后没过一日,异变又生,这回倒是天子刘协派来的天使传来急诏,道西凉军迩来在陈仓一带胡作非为,扰民伤人,王允等人以陛下之命调剂不成,又惧他们顺势攻入长安,特命吕布领军去威慑一番,以振天威。
燕清内心微微一动,这些个特性过分较着,倒叫他脑海中前提反射般冒出了一个猜想,虽觉此人不该在此时呈现在此地,仍存了点心机,便不试着喝破,而是静观其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