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叮咛得清清楚楚,一旦这些真派上用处,不等吕布完成一桩,决不能给下一封。
严氏就算再不受宠,也是生养了主公独一子嗣的主母,常日里又循分守己,极少提出过分要求。是以那侍卫听了主母身边服饰的婢女的话,虽感惊奇,倒也未起狐疑,而是好声承诺了,当即去做。
主臣二人对视一眼,不约而同地放动手中事物。
至于何时得空……严氏但凡是个知情见机的,就不会不识时务地前来催促。
燕清:“……”
他性子急,说写立马就要动笔,也不肯用粗笨的竹简,而是用比来逐步在军中提高起来、由燕清对峙冠上吕布之名的“温侯纸”。
特么的闲着没事还教了他《凤求凰》?
吕布神采一变,沉声叮咛道:“让他出去。”
侍卫如蒙大赦,赶快应了,缓慢地退了出去。
吕布连看都未看他一眼,随口道:“智囊看着办吧。”
那日吕布翻脸无情地亲手将一贯看重的妻舅魏续打得惨痛,血流满面地冲出议厅的事闹得沸沸扬扬,天然也瞒不住后院妇人的耳目。
只是燕清不知,他家主公的后宅并不似他觉得的那般充盈,特别在溜了个貂蝉后,除明媒正娶的正妻严氏外,就只得魏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