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牧眠担忧地看着长歌,道:“我自有分寸。”
“如何?”秦牧眠不解。
花绍看着长歌泛红的脸,竟笑了:“你不在的时候这丫头可没少找我费事,幸亏你返来了,我将她完璧归赵,你可看住了她,可别再让她来烦我。”
女子一身水绿色的衣衫,脸颊有两酡浅红,看模样是有旧疾。她缩在连沧海怀中,惊喘不定,像是一点力量也没有了。
三日前,他陪夏侯洵去毓秀山打猎,二人本来是比试,在林中各取了方向捕获猎物,谁知没过量久,林中竟响起了一阵诡异的笛声,颇魅民气智,他甚感不对,忙调转马头朝笛声传来的方向而去。
连沧海望车里看了看,有些迷惑地问:“绿衣女人这是……”
“我晓得。”秦牧眠道。
夜凉如水,他竟感觉,彻夜更深露重,身子都被霜浸得冰冷了。
他面庞有些微怒,纤眉紧蹙,围观的人群中顿时收回一声惊呼,见美人活力,都想来抚平贰心头的肝火,恐怕这只娇弱的花伤了身子。
花绍非常对劲,将一身吊儿郎当的放肆气势全都收了归去,也像模像样的拱手回拜道:“连将军果然名不虚传,是花某冒昧了。”
绿衣面上飞红,低下了头:“是绿衣三生有幸。”
花绍冷哼一声,没理睬他,走到门口时,俄然回过甚来,深深看了一眼昏倒中的长歌,眼眸里闪过一丝疼惜。
这时,连沧海才发明,靠在他怀中的竟是个女子。
花绍立即冲了畴昔,可更加眼明手快将长歌接住的,是秦牧眠。
人群又是一阵惊呼,大瀛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连大将军竟向平头百姓报歉,他们这还是头一次瞥见,都惊得合不拢嘴巴。
连沧海微微点头:“恰是鄙人。”
“蛇毒?”秦牧眠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