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还未说完,唇已然被封住,雪楼竟已捧着她的脸庞深深地吻了下去。白芷姻睁大了眼睛,不成置信地看着雪楼,看他一双眼睛紧闭,睫毛悄悄颤抖,眉头锁了万千愁绪,仿佛自长歌以白芷姻的身份重生以来,雪楼的眉头就没有伸展过。
重又听到这个名字,白芷姻感遭到久违:“你说的百里长歌确切是那样一小我,但是仁慈有甚么用呢?人善被人欺,以是她才成了秦牧眠的棋子,一而再再而三被操纵,到头来,终不过难逃一死。现在这世上再没有百里长歌,有的只是白芷姻,白芷姻是没故意的。”
说完,足尖轻点,飞身出了相国府,其他的部下背了百里廉,亦尾随他而去。秦牧眠抱起长歌,悄无声气地跟了畴昔。
他朝身边的部下使了个眼色:“好好服侍相国上路!”
黑衣男人已没了耐烦:“我再最后问一次,传国玉玺到底在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