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来也是,落空了一个听话的棋子,今后柳如絮没了依托,该如何是好啊。
“皇后莫急,不如先传唤太医,将事情原委搞清楚。”李云兴沉着地劝道。
昭阳王的别院闲置已久,人手也不太充盈,故而只能本身带着几名寺人去后厨,统统药材都要现磨,以是迟误了一些时候。
“平身吧!”李云兴淡淡说道,目光锋利地盯着陈太医,问道,“本宫只问你一句,本日中午到傍晚,你在那里?做了甚么?又或者……”李云兴顿了顿,迟缓而锋利地持续逼问,“可曾见过甚么奇特的人或物?”
半途他还回过来一次,给昭阳王把过脉,脉象微小却也不至于没命,这是大病之人常有的脉象,便没有再多管。
陈太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,哭求道:“殿下饶命、饶命啊!”
“凶徒?”李云兴眸色骤变,阴沉森地吐出两个字,“凶手是谁?!”
随即,李云兴点头附议,“没错,直说便是。”
太子的漂亮,反而衬得柳如絮无礼。
却不知,在这后宫深处,伤害向来都不是埋没起来的,而是随时存在的,略不留意便会命丧鬼域!
他被拖着走到殿中,眼神中已是慌乱无措。
“臣……臣……”
这时,陈太医才真的急了,他担忧进了大牢,在绣衣御史的手上只会生不如死,遂挣扎着辩白道:“殿下,臣并无妄言,还请殿下明察啊!臣……”
高耸的声音打断陈太医的辩白,让他吓了一跳,随即抬起尽是泪水的老眼循名誉去。
李云兴肝火滔天,“你可知,这后宫当诽谤害重重,多少人觊觎皇权的宝座?!你们一走了之竟全然不顾王爷的安危,竟然连保卫也不加派,的确笨拙至极!”
柳仲卿居高临下地睨着陈太医,寒声问道:“陈太医,百日之前,昭阳王还未回京,莫非阿谁时候就有人下毒了?”
这便是陈太医惊骇的启事。
陈太医心惊肉跳,双腿软绵有力,几乎站不住脚。
这让他更感觉人道,在权力面前底子不堪一击!
以后,皇后娘娘亲临彻查此事,连续发明宫女失落等事。
很快,就见一名身穿青袍的男人被两名禁军给押着带了上来。
陈太医浑身一凛,盗汗涔涔而落。
柳仲卿闻言,神采微沉,他还从未见过太子像现在如此沉着、明智。
彼苍可鉴,他为官几十载向来都兢兢业业,对朝廷尽忠尽责,如何会做暗害昭阳王的凶手呢?
陈太医跪倒在殿中,颤抖着身躯,惶恐道:“臣……拜……叩……参……拜见太……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、皇……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!”
陈太医心头大震,猛地点头道:“臣不敢妄论此事!还望殿下明察!”
“本日……快晌午的时候,昭阳王醒了……”陈太医这才结结巴巴提及事情的原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