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202章 区区妾室,妄想和离?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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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思盈年纪小,心气儿也不如祝思嘉,她当即耐不住性子,抬高声音:

“我听闻长乐宫的昭仪娘娘,约摸也是世子和县主这个年事,被燕王府送去北地。”

碎玉拿起佩剑,一如平常走出雅间,在门外鹄立等待。

她前半生被唤作十一娘,后半生就只以“虞氏”二字替代,连个端庄姓名都没有。

“你们姐弟三人才方才熬出头,切不能因我一个所谓的自在身,就落空现在的统统。”

越说到前面,碎玉声音就越小,他肤白莹透,脸上便是生了红也似盖了层胭脂。他理好呼吸,慎重其事扫尾:

碎玉低首,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答她:“求之不得。”

言及此处,祝思盈和虞氏的声音在楼下大堂响起,祝思嘉及时打住碎玉的话,打趣道:

祝思嘉安静答她:“最早晓得此事的便是陛下,让女儿暗里与您商讨之人也是陛下,陛下这一关,您大可放心。”

可深思一番,碎玉还是诚恳答她:“我以为,第二位客人言之有理。”

祝思嘉回过神,见坐在一旁的碎玉冷静转动着空空荡荡的茶杯,一副浑不在乎的模样,她轻咳两声,问他:

祝思盈咬咬唇,面色惭疚。

一门客长叹:“唉,就是不知世子和县主,不幸他们小小年纪没了父亲,今后二民气中这道沟壑又该如何去平?”

虞氏:“这件事我不能拿你们三人的出息冒险,若燕王让步,我们暗里告终此事最好不过。若他不肯,我们再行你姐姐所言之法。”

“我并不以为世子和县主落空了父亲不幸。相反,此事若不告破,岌岌可危的便是长公主,他们落空的就会是亲生母亲。且有如许人面兽心的父亲,亦是人之不幸,似牙床溃齿,及时拔掉比长痛的好。”

燕王冷眼看着虞氏,不成思议一笑:“你一个贱妾,也配向本王要休书?”

还是碎玉眼疾手快,利落接住。

祝思嘉笑着点头:“还要大个一两岁。”

当夜,燕王府。

面前的女人虽风味犹存,可再也不是年青时那名容色倾城的女子,勾不起他多少波澜与顾恤。

论及呆板,当今余太傅比之当年的虞氏一族都是小巫见大巫。

“蝉蝉,这类大逆不道的话,今后不能再提了。”

他本日亦是特地乔装过,祝思盈乃至没认出他,径直带着虞氏向内。

虞氏见拗不过她,感喟道:“好,你若执意要助娘亲脱身,待娘亲先回府向燕王禀明,让他给我下休书一封。”

毕竟她是主子,主子的设法不是他该过问的,更轮不着他该指教,他如何想的,首要吗?

祝思嘉双手撑腮,饶有兴味看向他:“哦?细说。”

碎玉被祝思嘉问得一愣,他没想过祝思嘉会在这些事情上问过他的设法。

“娘亲,事到现在你还要瞒我到何时?我已晓得外祖家是颍川虞氏,颍川虞氏最着名的是甚么?可不是文帝时的创举和笑谈,更不是崩溃分离、高楼塌的唏嘘旧事,而是那套弃之不成惜的陈腐呆板的家法家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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