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死后我成了暴君的白月光_第217章 被针扎了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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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边说,一边冷眼察看毓秀宫。

祝思嘉羞道:“陛下忧劳成疾,多数时候都不省人事,妾身怎会故意机吃得下。”

陈太妃正对着她的绣样加以点窜,以祝思嘉之伎俩,上好的线落在她手里只会是暴殄天物,但她闻言,还是叫来侯嬷嬷:

陈太妃可谓对太后防备到风声鹤唳、草木皆兵到了极致,就连端茶倒水这类小事,向来都是叮咛侯嬷嬷亲力亲为。

祝思嘉不是头一回赏识她这箱子,更是进过毓秀宫的库房看过一回,每次她见了陈太妃这些花花绿绿的线,都故作喜好,这回也不例外,半蹲着身子和侯嬷嬷一起检察。

祝思嘉说话都带着哭腔,眼泪差点夺眶而出:“妾身无用,让太妃娘娘笑话了。”

陈太妃皱眉:“昭仪若不嫌,可在老身宫顶用膳。”

据碎玉说,厌雪楼此前只对极少数文臣用过这药,用的剂量轻,以是他们病发症状较之晏修和太后,底子不值一提。

平静是桩功德。

鎏金蚕丝线只供皇宫公用,与浅显金色的绣线分歧,产自姑苏,若以之绣衣,则有华光溢彩、皎如异星之奇效,非常可贵。

祝思嘉:“好,多谢太妃。”

“你去库房里把各种丝线都端上来。”

钟姑姑只当她和晏修豪情深厚,小小一个香囊也值得她四周登门拜访、谦虚请教。看年青人谈情说爱也是趣事一桩,不由得心生欢乐,服侍祝思嘉梳洗睡觉去了。

祝思嘉一边垂泪,一边不忘闲事朝毓秀宫走,在经太长乐宫时,碎玉按计跟在她身侧,一同前行。

他夙兴夜寐惯了,自病发后,更是被头风折磨得几近没有好眠过。

侯嬷嬷刚想退下,祝思嘉的肚子就响了几声,陈太妃朝她腹上看去,打趣道:

陈太妃越看越叫一个喜好,乃至悔不该放过她这个好儿媳。

陈太妃一如既往和她亲热号召:“昭仪本日如何得空来老身这儿?”

本年姑苏还未备好贡品,尚衣局那边所剩无几的金线,也被碎玉用计弄到手扔出了宫外,想要借,天然只能去毓秀宫。

祝思嘉同她假情冒充坐了半晌,侯嬷嬷也在一旁服侍。快到中午,她才将本身此行目标道出:

医术最卓绝的柳太医在正殿恭候多时,见祝思嘉出来,赶紧上前叩首赔罪:

只不过弹指间,碎玉又重新站回殿外。

“娘娘,恕老臣无能。”

内心却在悄悄欢畅,要晏修真来个英年早逝,膝下无一子嗣,大秦江山易主到谁手里还不必然呢,她的儿子可另有陈家在背后撑腰。

劈面而来的春意,看得民气中盎然怡人,大秦春日未至,满地秋色就被她这妙人提早穿于身上了,她那副艳得过分的狐媚相,竟不知何时不再碍眼。

祝思嘉噙出泪:“柳大人此前可曾碰到过此种病症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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