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思嘉听到这四个字,下认识摸向本身的小腹。
祝思嘉满脸担忧:“可有伤到人?”
说到此处,祝思嘉直接挤出两滴泪,顺着她瓷白细致的皮肤滑下,滴落到晏修的手背上,烫得贰心中一疼。
毕竟祝思仪和祝思嘉之间积怨已久,她昨夜又未露面,很难不让人浮想连翩。
此话一出口,祝思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四肢跟着发凉生硬,卡在晏修身上没法挪动半分。
“不必担忧你母亲,朕指派了护龙卫回燕王府暗中庇护。”
与前次被剥皮抽筋那群人分歧,这回的这群人是被活活吊死的。
想来他说的应当是祝思嘉给任淮送药一事,若任淮不上场,光凭祝元存一人之力,就算他的马球打得再如何神乎其技,但也双拳难敌四手。
晏修摇点头,筹办起家:“并未,火势还未涉及其他营帐时便被嘉义伯发明。不过燕王妃和祝思仪没了住处,又不肯与别人一块姑息,连夜打道回府了。”
没想到任淮的嘴这么快,将此事毫不坦白地奉告了晏修,真是不怕别人思疑到他们二人头上。
“陛下有真龙护体,帝星庇佑,臣妾天然信赖陛下能庇护好臣妾。不过——陛下本日为何没有像平常一样外出打猎?”
祝思嘉对着铜镜细心给本身上药,这药抹开即融,抹在伤口上好像刹时置身冰窟,极大地减缓疼痛,她恨不得里里外外都泡在这药中。
“陛下真是心疼美人,老奴的资格虽不及段姑姑,但也算是看着陛下长大的。这么多年来陛下洁身自好、从不耽于女色,这心机啊全都扑在家国大事上了。”
“钟姑姑,本日给我换一身领子越高越好的。”
晏修反倒猎奇诘问:“梦见了甚么?说给朕听听。”
不过她迟早会死在本技艺上。
会像本身宿世那样一点一点、饱经折磨地死去。
如许下来,放火之人若想得逞,恐要再费一番工夫。
可如果真正想在后宫站稳脚根,靠的就是一个母凭子贵。
……
此次烧不死她、没法取她性命,下次再想杀她……只会更加困难。
不可,不成做昏君。
不知他放火时使了甚么体例,能让上百名护龙卫束手无策,但总之,此事算是翻篇了。
遵循晏修的生辰推算,他仿佛还真是属狗的?
祝思嘉悄悄吸了吸鼻子,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杏眼看他:
钟姑姑一边帮她挑衣服,一边笑眯眯道:
开枝散叶?
她们这些跟在祝思嘉身边服侍的,到时天然也少不了好处。
固然晓得她看不见,晏修还是对着那团鼓鼓的锦被扬唇一笑,走出营帐。
回想起昨夜之事,晏修额角处的筋跳了跳:“本觉得庆功宴安然无事,谁知停止到一半,燕王府的营帐竟然烧了。”
晏修答道:“你在睡梦中一向求人。”
他从未有过这类感受,却俄然感觉这类场景有些似曾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