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在窈娘面前对答如流的人，前程无量啊。

在场几大掌柜都是上了年纪的妇人。

在百味斋周旋这么久，他还没从百味斋查出任何端倪。

白掌柜：“你放心，二当家特地向我交代过，她喜好四周游历，也许三五天就会过来一趟，又也许三年五载也不会回京，让我放心替她把守百味斋便可。”

碎玉：“白老说的也是，那我们每月对好的账就放在店里，等二当家偶然候再过来核实吗？”

剩下那两成男人，多是像白掌柜这般无字无女的白叟，又或是“裴醉玉”这类流落街头的孤儿，乃至连身患残疾的她也招。

碎玉不去看她的目光，决计红了脸低头认罪：“小的并非都城人士，不认得来窈娘姐姐家的路，是以来得晚了些，还请各位姐姐恕罪。”

晏为细心翻看百味斋的帐本，看不出有和端倪。

朱雅不但给她们供应吃喝、供应住处好好养着，还会找教书先生教那些目不识丁的女子读书认字，教她们学习技艺、替她们打发走撒泼耍蛮的父母。

这天底下做买卖的，哪儿有几人如朱雅这般古怪？

碎玉含笑着，接过二人措置好的帐本：“白老放心，裴某定不辱命。”

这些都是碎玉亲眼所见。

进入仲春，西京的天虽相较往年还是冷，但比之冬月腊月，已经和缓很多。

“照理说本日应是我将帐本送畴昔的，只是我上了年龄，这双老腿一到寒天就痛得走不动路。裴公子，你是循分守己之人，老朽毫不会认错人，不如你本日替我去东市跑一趟？”

再连络碎玉汇报的这段时候所见所闻，他更觉不成思议。

他遵循白掌柜给的地点赶到东市时，窈娘小院儿里，其他几位掌柜已悉数到齐。

“趁便，好好查查阿谁窈娘，想体例获得她的信赖，本王也会派人盯紧了她。”

可只要几个掌柜的晓得，窈娘的脑筋和嘴但是相称不得了，每回不指着账目，把他们几个问得满头大汗她决不罢休。

碎玉：“窈娘姐姐息怒，白掌柜犯了腿疾，小的初来乍到，他交代的东西天然要多些，毫不是故意迟误。”

“以是我们几大店铺的掌柜，每月都会将帐本送去窈娘那边，窈娘那处感觉没题目了，便不必再上报二当家。”

“只是她从未这么长时候都没来过一趟，哪怕连个传信带话的人都没有，我内心说不焦急那都是假的。”

“看你这一手收放自如、遒劲有力的瘦金小字，想必裴公子出身不俗吧。”

白掌柜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的街景，数不清这是本日第多少次感慨：“也不知二当家的出了甚么事，这都快一月未曾来过百味斋了。”

真正和窈娘对接的，又会是谁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