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谓带一带，便就是该教的都得教到。

柳玉茹随口回声，顾九思猛地拍掌，欢畅道：“我明白了，明日你去和陆夫人聊聊。”

“早归去了。”

比及下午，范轩便伶仃召见了陆永，扣问此次户部查账之事，等陆永返来以后，顾九思左思右想，下午回家时，便同叶世安道：“世安，你不是常常见着陛下吗？”

顾九思夜里洗着脚时，和柳玉茹说了这话：“这糟老头，每天来的时候就说本身年纪大努力不济，起的晚些，走的时候又比谁都跑得快。事儿做得起码，话说得最多，这么大把年纪了，不好好摄生续命，跑来掺杂年青人的事儿做甚么？”

柳玉茹听着他抱怨，给他递了帕子，顾九思擦了脚，感慨道：“不过老头子还是短长，四千万两库银，一下午就盘点完了。也不晓得是甚么体例。”

“你说甚么？”柳玉茹对钱向来敏感，听到这个数字，不由得骇怪出声，“四千万两一下午就点完了？”

因为画王八的时候长了些，担搁了他做事儿，等入夜后，他才从户部分开，出门的时候却发明同僚都走了，他不由得扣问守门的寺人道：“陆大人本日不是盘点库银去了吗，这么快就走了？”

叶世安听到顾九思的话，皱眉道：“你筹算做甚么？”

陆永见他没甚么好神采，进屋道：“顾侍郎有何贵干？”

顾九思一面退一面说，见两人没有反应，他便从速归去了。

“如何说？”

印红回声下去，柳玉茹转过甚来盯着顾九思看，顾九思鼓着眼睛看她，两人对视好久后，柳玉茹“噗嗤”笑出声来，留了句“做贼心虚”，便站起家去做事儿了。

顾九思恭敬道：“那下官告别了。”

叶世安固然没承诺，却也放在了心上，他晓得顾九思不会无缘无端就来问这些话，第二日便同范轩提及来。范轩淡道：“我们国库还剩三千万两白银，得省着些花了。”

顾九思没说话，他皱眉想着甚么，柳玉茹低头折着东西，一面折一面同他唠叨些琐事。

顾九思怀揣着事儿，品级二日，他早早去了户部，便去找了陆永。

江河现在被关在内里，因为没有人重视，也就是普通度日，没有甚么科罚，日子过得也还行。顾九思让人给狱卒送了银子，往牢房里带了些被子，改良了一下炊事，顾九思才放下心来。

“下官明白。”

顾九思愣了愣，账点清楚了，下一步就该拿着这些账目去查库房盘点了，他已经做好筹办，没想到陆永就让他归去了？

“大人，”顾九思笑着道，“昨日盘点可还顺利？”

柳玉茹抬手戳了他：“做贼心虚。”

柳玉茹看着他志在必得的模样，不由得笑了：“你这是在抨击他说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