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第三幅画卷上,还是是静雅夸姣的女子。燕王心下了然,遂将手中的画卷合起,看着立在一侧的班念烈,问道:“夫子本日呈仕女图于寡人看,是何企图,便直接道明罢。”
“新人常有,才子难再得,若幸运,纵得美人,亦除却巫山非云也。”
将香囊紧握于手心,便和衣而卧,本是倦意来袭,现下却被那只旧事所滋扰,一夜无眠。第二日,越一早便将那誊写好的经籍送至梵刹。或因除夕将至,寺内高低皆一片繁忙,他见之,将经籍交与方丈仪修以后,便仓猝的拜别。奔到集市,于巷中寻见卖画的尚子,便与他一道立于画摊之前。
“看来,我来的恰是时候。”言罢,仪容从袖中取出银两递向高越,看动手中的画卷道:“此画,我买下了。”
“仪容徒弟为何会呈现在此?”
那背影愣住,转过身瞧着他。追出街道的越,徐行行于她的面前,方才在那道不解的目光下摊开手,将银两呈于前。
“大燕国太子已立,遂,寡人独占越儿一人便已充足。”
瞧着那落日西下的薄凉之景,越沉声道。尚子闻言,心下一喜,起家帮手收摊。那摆放的画卷,皆闲置了一天,越唯恐受潮折损,赶快欲收之,此时,一只素手却按在了那画卷之上,还未待他反应过来,画卷已被伊人拿去。
班念烈见之,连续错愕,连声问道:“大王这是作何?”
“此事,是寡人忽视了。”闻他此言,燕王思虑很久,便唤来了夏禹,缓声道:“传令下去,赋素妃掌管六宫之权,自此,后宫当中大小事件,皆由她一人做主。”
班念烈听之,表示捧画的宫人退下,而后,他立于大殿正中,对燕王俯身一拜,道:“自王后娘娘仙逝以来,后位一向空缺,因大王忧思难以放心,极少踏入后宫,也未曾付与高位嫔妃掌管六宫之权,从而导致大燕后宫至今群花无首,长此以往,必然乱之,遂臣本日大胆呈上仕女图,一来,但愿以此来提示大王要措置好后宫之事,莫让群花无人掌管;二来,则是但愿大王能从中遴选出心仪的女子,广纳妃子,以扩大后宫。”
“克日,臣闲来无事,便作了几幅画卷,但唯恐目光不佳,不知所作画卷究竟如何,遂只好拿来烦请大王评鉴,宫中高低那个都知大王精通画艺,画技也是高超了得,臣信赖大王定能评鉴出那画作是好还是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