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船如何缺了一半的船板?”郭芙儿猎奇地问。
甚么成了?俏娘亲儿顿时猎奇起来,不再踌躇,推开门就往内里探头看了看。内里就是陈德兴和王蓉儿两人,孤男寡女的却仿佛甚么事情都没成。只见陈德兴伏在书桌上面,手中仿佛捏着根……鹅毛,在一张铺满了桌子的纸上写着甚么?
廖莹中此时已经是小驰名誉的藏书家,对于书法、绘画也很有研讨,不过一个赳赳武夫请他观赏本身的书画还是头一回。
“奴家见过廖先生。”
叮咛完了以后,郭芙儿便和陈德兴一起出去驱逐,却瞥见穿戴身对襟长衫,头戴一顶方桶形帽子(名叫东坡巾)的廖莹中已经站在了天井当中,正笑吟吟看着从屋子里出来的陈德兴和郭芙儿。
陈德兴重重点头,笑道:“那是天然的!”
郭芙儿笑着摇点头,道:“二哥儿,作了一天的画,想必累了吧?你身上还带着伤呢。”
“回……返来了,”郭芙儿望着这个站起来仿佛一座铁塔似的,比本身只小了七岁的养子,忍不住又暴露了发自内心的笑容。“二哥儿,忙甚么呢?”
“小侄见过廖父执。”
郭芙儿一看,又是嫣然一笑,道:“二哥儿,这船怎的翻了?”
点完茶后,郭芙儿便辞职而出,没有参与说话――她固然是持家多年的寡母,但是一家之主还是陈德兴,出面点茶已经有些不守礼法,如果在士大夫之家是决然不会如此的,不过两淮将门却没有那么多讲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