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见师尊冰雕普通俊美冰冷的脸靠近,扣住他下颌托高,柔嫩嘴唇便贴合在一起。
林方生便赖在师尊怀里,不舍分开。
赫连万城已将手指搭在小门徒手腕,为他诊脉:“气机混乱,何人让你心境不宁?”
他只觉胸膛那点敏感,堕入到湿热柔嫩之处,又被舌尖拨弄,触电普通麻痒,分散开来,不由得“啊”一声叫出声来,仿佛如许才气将浓烈过甚的愉悦刺激遣散普通。
此言一出,林方生又是一阵心伤苦涩,大家都看得出那魔修用心叵测,为何独独他身在局中,却被那少年坦诚笑容骗得团团转。只得强笑道:“弟子免得,必不会再受勾引。”
竟然,又是白术……
门外就有一个熟谙嗓声响起:“启禀掌门师伯,五行宗少宗主的灵船在外,特来拜见掌门。”
桩桩件件,看似毫无关联之事,却似被一条线,模糊穿在一起。林方生愈想愈是手足冰冷。
赫连万城脚下一道剑光,不过瞬息,便已追上宝船。为免难堪,倒是未轰动旁人,带小门徒进了船舱。
就觉师尊嘴唇更热几分,自颈项到锁骨,由胸膛到小腹,无处放过,尽数烙上亲吻陈迹。就如扑灭簇簇火苗,将周身烧得一片湿热,又被师尊冰冷光滑黑发扫过肌肤,冷热之间,更是敏感几分。
林方生促不及防,一张脸烧红起来。
白术自是受宠若惊,恭敬答道:“我等与林师兄在柳镇,曾与那少宗主有一面之缘。”
林方生道:“弟子晓得。”
被师尊如此玩弄,林方生那里忍得住,恳求声里亦是带上浓厚鼻音,就如幼兽哀鸣普通。“师尊……不……”
林方生倒是面色烧红,身材生硬。任师尊进舱后坐在云床边,又将他放在腿上。待要挣开,反显决计。
赫连万城复又起家,压在林方生身上,神采沉着专注,一头黑发倾泻而下,仿佛将他困于方寸之间。
林方生便将自相岳山始的经历大略一提,赫连万城便道:“阎邪有诈。”
只得硬开端皮,装出若无其事的面孔来:“师尊,不知师兄当今如何?”
师尊侵入行动迟缓果断,不容推拒。林方生亦是主动曲腿,勾住师尊腰身,和婉采取。便是器物庞大,撑得甬道几欲裂开,亦未曾有半点顺从。
船舱以内,喧闹无声,亦不知时候,唯有林方生粗重喘气,间或几声失声低吟,如此失态,叫他窘得一身潮红,抬手遮住眼睛。
本来剑元宗口口声声,要万剑门交出林方生。忽一日俄然撤离,本来是少宗主失落,全宗高低,都赶去寻人。
郭家庄一场悲剧,终究竟生长成了亡国的灾害。
赫连万城却将他双手拉开,在眼睑处亲吻,舌尖扫过他轻颤不已的睫毛,声音却带上一点暖意,手指又压在腰后,揉得他手足酸软,欲念叠生:“此处有两窍穴,曰阳关,曰精门,若以灵力灌之,可享极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