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方生已然意乱情迷,手足胶葛在师尊身上,又挺起腰身,逢迎顶磨。
他不由一时愤恨师尊,一时愤恨白术,倒是张口任师尊把玩他高低两张口,又紧皱眉头强忍,满身已然滚烫绯红,连眼尾也出现赤朱色彩,又被水光一衬,竟是说不出的流光涟滟。
林方生不甚了然师尊所为,只得道:“师尊……符纹无事。”
赫连万城却将他双手拉开,在眼睑处亲吻,舌尖扫过他轻颤不已的睫毛,声音却带上一点暖意,手指又压在腰后,揉得他手足酸软,欲念叠生:“此处有两窍穴,曰阳关,曰精门,若以灵力灌之,可享极乐。”
他亦是被师尊俄然卡住关键,生生自情热欣喜的顶点跌落下来,那等空落,笔墨难以描述,不由得眼泛水汽,亦是跟从着沙哑闷哼出声。
门外就有一个熟谙嗓声响起:“启禀掌门师伯,五行宗少宗主的灵船在外,特来拜见掌门。”
师尊侵入行动迟缓果断,不容推拒。林方生亦是主动曲腿,勾住师尊腰身,和婉采取。便是器物庞大,撑得甬道几欲裂开,亦未曾有半点顺从。
林方生欲哭无泪,只得一边哑忍,一边狠狠咬住师尊手指。
却见师尊悄悄拍他臀侧,要他放松,一边冷酷开口,腔调与平素,并无分歧:“何事?”
作者有话要说:阿弥陀佛= =不要被锁
赫连万城脚下一道剑光,不过瞬息,便已追上宝船。为免难堪,倒是未轰动旁人,带小门徒进了船舱。
赫连万城之前各种筹办,已令他充分伏贴,刺入以后,除却异物感一点不适,竟不觉如何干涩。
赫连万城已将手指搭在小门徒手腕,为他诊脉:“气机混乱,何人让你心境不宁?”
“翻阅文籍,偶尔得知。”
修仙之人虽不受凡凡间权势统领,但庆隆公冶一族,身负真龙血脉,千年以来,在各修仙门派与凡夫俗子之间获得制衡,保持长治久安,可谓劳苦功高。故而各门派也极其尊敬天子。
林方生又想起阎邪,不由心中一动,问道:“师尊,那中咒的两名皇子是谁?”
小腹与腿根交界处,便传来湿热柔嫩的舔扫触感,惊得他身材蜷起,更是哑声闷哼出来。
林方生倒是面色烧红,身材生硬。任师尊进舱后坐在云床边,又将他放在腿上。待要挣开,反显决计。
他只觉胸膛那点敏感,堕入到湿热柔嫩之处,又被舌尖拨弄,触电普通麻痒,分散开来,不由得“啊”一声叫出声来,仿佛如许才气将浓烈过甚的愉悦刺激遣散普通。
郭家庄一场悲剧,终究竟生长成了亡国的灾害。
公冶明镜,恰是得了黑珍珠,并赠送天京阁的宁王。
林方生只觉嘴唇炽热钝痛,不由微微伸开,暴露乌黑齿列间,一点赤红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