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方生躯体便在师兄摩挲中,垂垂腾起热度,神采亦出现潮红,手掌放在黄梨木桌面之上,撑起家体,呼吸清浅短促,连声音亦是颤了:“师兄……”
征漠也是动情,不管多强力顶磨也觉不敷,勾起林方生一条腿,便压抑木桌之上,双股被撑开,肉刃深切,又多几寸,但觉一柄孽根深埋湿软温热,顶磨勾蹭皆是滋味无穷,不觉便更加大力,指头也堕入腰肉当中,掐出些紫红淤痕。
一层颤栗,随舔舐而起,林方生惊喘一声,手肘撑着木桌,埋首臂弯间,丝滑黑发亦被汗水濡湿,披垂肩头,暴露一点耳垂,火烧似的红艳。
“师弟何事?”闻声师弟呼喊,征漠眼神便暗了几分,手掌清冷温润,从背骨滑至□,悄悄掰开那健壮圆翘的臀肉,察看股缝中间。
待得征漠起家,撩袍提枪贯穿之时,林方生已然气味奄奄,只剩挪动半分,逢迎师兄器物侵入的力量了。
征漠便依言,轻缓后撤,将一根狰狞细弱的孽根,迟缓拔出:“那师兄如此……”待得圆钝前端亦自湿软孔洞中露头,又突然发力,整根凶器尽数卤莽顶入,方才温和低语,“可好?”这一下快感没顶,林方生连出口的呻・吟也已变调,身躯想伸直躲闪,却被木桌所阻,只如一尾离水锦鲤,徒劳挣扎起来。
发觉师兄如此行动,林方生更是羞窘交煎,邪火又起,“啊”地沙哑低喘出声,膝盖已是支撑不住,身子便趴在桌上。
而林方生已是泣不成声,趴在桌上颤抖□不已:“师、师兄……轻些……”
那黄梨木桌亦随征漠倔强行动闲逛,桌上茶壶杯盏有若身在风暴中间,颤抖碰撞,垂垂滑至桌沿,复有掉落,碎了一地,林方生却只及险险勾住那茶壶,征漠看他指尖蜷曲颤抖,沙哑喘气不止,俯身顶撞不休,哑声道:“师弟,莫让茶壶掉了。”
林方生情潮未消,快感又至,两腿缠绕师兄腰间,贪婪孔洞,亦将师兄那物吞吐不休,次次顶撞带来酥麻钝痛,终是难明难分,方才宣泄的孽根又再觉醒,将师兄一袭玄色衫袍下摆染上些许污渍。林方生却顾不得羞赧,搂住师兄头颅,任他唇舌玩弄胸膛茱萸,将那一点肉粒啃得又红又肿,钝痛难当,下肢胶葛,汁水淋漓,连黄梨木桌亦是撑不住二人力度,楔合处收回吱嘎声响。
征漠神采如常,仔细心细查抄,就连腋下腿根脚底这等处所,亦不放过。白净躯体上只要腰间有几道指印,乃征漠前几日留下,其他便如白玉无瑕,哪来甚么合欢符纹。
“师兄……莫……莫要……如此……”林方生突觉呼吸热气,袭至臀间,竟是征漠伸出舌头,扫过他身后那处入口,一股热流,就从师兄舌尖窜进骨髓,不觉扣住桌沿,悲鸣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