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天降倒是笑道:“这该是本座所言才是……”复又缓缓后撤,再暴力一撞,竟撞得林方生身躯往石墙上耸了一下,方才道,“果然太紧,放松些。”
只是渡劫大能,灵气之浑厚,岂是他一个小小金丹所能等闲接受,常常化用阳精以后,便倦怠至甜睡。
穆天降又顶了多时,方才开释。又站立不动,逼他行功化元,将体内热液尽数接收洁净。
他不过推扯两下,大门吱呀一声翻开,门外便有一名年青男人,容色绝艳,紫发和婉,眉飞入鬓,薄唇不点而朱,不施脂粉,倒是艳若桃李,比女子还美上非常。
林方生目光微沉,心道这魔修好大的架子,好大的气势。
房中器具,亦是合用为主,陶罐骨杯、兽皮石桌,别的唯有墙壁吊颈挂一个巨大的吊睛白额虎头,权作装潢。
谁知圣主却自他身边走过,握起那人修一只手,又咨询看来。
沿途保卫侍从,皆纷繁膜拜在地,不敢昂首俯视,亦是凝声敛气,本来尚算热络的一条青石回廊,立时死寂一片。
林方生顿时羞窘难当,几欲抬不开端来,穆天降却触到他入口湿滑,手指渐渐挤入,又嗤笑一声:“获咎便是获咎,纵使你日日雌伏本座身下,委宛承欢百年,也休要为那牲口讨情。”
穆天降此时方有几分笑意,嘴唇微勾,赞成普通,又道:“既然如此,就看看本座所立的圣后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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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他手掌传来的温热力度,将酸痛点点减缓,林方生顿觉松快些许,便任他揉搓,并不挣扎。也不矫情,点头道:“并无大碍。”
林方生奋力一挣,却被穆天降倔强体格抵在墙上,困在手臂之间,无从逃脱。
林方生被这一顶,又是呆滞了半晌才缓过气来,却不待适应,那倔强肉刃已在体内卤莽顶磨,次次贯穿,激烈情潮更令他只顾得上喘气接受,再得空开口。
行走之间,胸膛两点模糊坠痛,腰身亦是刺痛不已,周身伤痕,俱是阎邪……不,现在已是穆天降,留下的陈迹。
穆天降面色稳定,捏着那男人尖削细致的下颌,微凝眸道:“你倒是惯会讨喜,从那边习得这等蜜语甘言。”
而后便一纵身,强行压入他体内,更带起铁链一阵清脆颤响。
符纹亦是乖觉,食髓知味,感知到宝贝到来,迫不及待地做了筹办。
又着一身红衣,更将他衬得唇红齿白,妖娆绝色。
穆天降却嘲笑:“事理?本座就是事理!”
如此看来,竟有几分蛮荒气象。却不知这是囚室、客房,亦或屠龙神仙寝殿。
而此时,守在林方生门口的侍卫们亦是纷繁下跪,唯有那宗震,倒是面露欣喜,迎了上去,在穆天降面前躬身施礼,朗声道:“恭迎圣主。”继而便笑道:“圣主可算开了金口,若立圣后,实乃我通天百姓之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