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他手掌传来的温热力度,将酸痛点点减缓,林方生顿觉松快些许,便任他揉搓,并不挣扎。也不矫情,点头道:“并无大碍。”
说教之时,却顿时滞住,倒是那魔修在他胸膛狠狠一咬,又将他衣摆撩起,撕扯开亵裤,那炽热孽根,亦是肆无顾忌,紧贴在腿根来回厮磨。
他不过推扯两下,大门吱呀一声翻开,门外便有一名年青男人,容色绝艳,紫发和婉,眉飞入鬓,薄唇不点而朱,不施脂粉,倒是艳若桃李,比女子还美上非常。
炽热鼻息,又喷洒颈侧,令得肌肤起了一层酥麻,竟有几分毛骨悚然之感。
穆天降却斩断七情,如果如此,为何却不肯杀他报仇,反倒囚禁起来,以这等体例折磨。
胸膛那燃烧热,亦盖不住这魔修宇量狭小、睚眦必报的行动,林方生皱眉,倒曲直腿踩在他腿上:“你当时但是杀了与他同为北溟七霸主的宝珠……将你放走,为何却不知戴德,反倒……唔……”
那宗震神采却非常出色,七分惊确是惊了,三分喜却僵在面上,时青时白,时红时黑,最后竟叫他强撑着欣喜神采,暴露个生硬笑容来,朝穆天降与林方生二人端方下拜:“臣,恭贺圣主圣后。”
穆天降面色稳定,捏着那男人尖削细致的下颌,微凝眸道:“你倒是惯会讨喜,从那边习得这等蜜语甘言。”
而后便一纵身,强行压入他体内,更带起铁链一阵清脆颤响。
林方生由始至终,只当看戏。这等宫闱之事,当真闻所未闻,故而还带上几分猎奇与兴趣张望,却不料穆天降却行事出人料想,将他自旁观者,拉入戏中,顿时惊诧板滞,不知如何反应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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嘶哑嗓音炽热霸道,却……难辨情意。
穆天降享用唇齿啃咬肌肤的愉悦,自肩头缓缓转移到胸膛,隔着外衫含住一侧崛起,连同银色小环一起,拨弄吮吸,将衣衿弄湿一片,又觉林方生颤抖哑忍时,嗓音一点轻哼非常动听,便更加炽热起来。“无怨无仇?那妖修曾逐本座出北溟,独留你一人在宫中,不过化神鼠辈,竟敢冲犯本座,若非他给你留了那霸道印记,同生同死,本座早将他千刀万剐,刮鳞抽筋,再把那颗龙头悬到城门暴晒示众。”
此人来时张扬无礼,现在却能对他下跪,当真是前倨后恭,能屈能伸,这等本领,倒叫林方生有几分叹服。
宗震这些话语,却被另一人声音截了畴昔:“既然圣主尚未立后,那现在,就立一个。”
这宗少爷名为宗震,虽凝脉三层,修为寒微,却已伴随圣主十余年,很得圣宠。现在虽有新宠失势,只是圣主夙来喜怒难测,平常侍从,自是两边也不敢获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