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!带上我吧!”豆哥满脸崇拜冲动得朝元峥抱拳一揖。
话音未落,金豆已兴高采烈地把东西往车厢里堆去,欢欢乐喜应道:“是,徒弟!”
豆哥楞怔,转眼又暴怒起来。
她练搏击术六年,尤擅泰拳和散打,终其本质,莫过于熟能生巧、巧再生变。
他顿了顿,三尺高的男儿红了眼眶,“姐夫没返来,姐姐想出城寻他,也没返来。”
金豆欢天喜地:“我跟你们去开封!”
以他的脑筋,莫非就不能多学几招?
“那你说我合适练甚么拳?”
元峥已拉起金豆,“就跟我走吧。”
元峥不解地看看燕喃。
……
“你是开封人?”豆哥目光闪动。
一招?
元峥又道:“不过,收徒就免了,你叫我四爷就好。”
等金豆再来时,两手拎着个大承担,腰上还挂着块儿熏肉。
敢情他在欺负一个伤员,还没欺负着!
“这但是林将军创的拳法,林家军就是用这套拳打得蛮横子跪地找娘,你小子敢说不好?”
“不必。”元峥开口了,“这套拳法分歧适你。”
燕喃一楞,这是,五行拳!
“你这是?”燕喃张大嘴。
元峥安静道:“有伤在身,不便脱手。”
元峥愣了楞,“你姐和姐夫?”
豆哥当即沉身下肘,回身踢腿,又扑空!
她话还没说完,只听元峥的声音传来,“好。”
金豆回家拿自个儿的户籍文件,三人约幸亏府衙外见。
燕喃咧嘴甜甜一笑,坐直身子,“四爷,肚子饿不饿?”
“啥?!”元峥和燕喃同时朝他看去。
燕喃“啊呜”一声一头扎进布匹堆里趴着,浑身这才松快下来。
这下连燕喃都不解元峥到底想说甚么了。
这底子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啊!
“你说将来要去上疆场?”
燕喃过来拉起金豆,“豆哥,你就别添乱了,我大哥也不是现在就要上疆场,等将来……”
“再来。”元峥又是直直一拳挥出。
豆哥甩开架式,对燕喃一抬下巴,傲然道:“靠边点,你这小身板,别被误伤!豆哥的拳头飞起来可不认人!”
豆哥停下,“呼哧呼哧”喘着气,目色更怒:“你如何不还手?”
元峥不厌其烦提点豆哥,“你以为这招没用吗?”
豆哥又差点想跳起来揍这小子,刚才说一大通是耍他呢?
说完挥起拳头就迎上去。
豆哥捏紧拳头,这是对他赤果果(防樊篱)的轻视!鄙弃!
他说着,手上一拳挥出。
“等你好了我们再打!”豆哥叉着腰。
燕喃悄悄咳嗽一声,来到豆哥耳边,抬高嗓门说了一句。
元峥背起手,眼神变得寂然:“迟早有那么一天。”
燕喃眼瞅着豆哥将五行拳重新耍到尾,元峥在他拳脚相加间淡定自如地左躲右闪安然避过,混如在训他演练普通,冷静摇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