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婿1_第99章 剖白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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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澜把她的手压在头顶,行动却更狠,延湄嘟起嘴去亲他想告饶,萧澜偏不叫她得逞,去吻她的额头,又顺着眼角吻舐到脖颈儿。

延湄看着他,裹起被子坐直了腰,萧澜摸摸她脑门道:“不晓得该如何说?记得几句就说几句。”

萧澜堵她的嘴,“朕让皇后好好想。”

——她当日的确还没有想明白霍氏的话,可也并不是对霍氏的非美意全无所感,但是,她晓得萧澜已然没有了父亲,没有了兄长,没有了长姐,只剩下霍氏这个母亲。她没法像对傅夫人般对霍氏靠近,但是她想着萧澜,因尽力顾着这薄薄的情分。

甚么叫“再如何喜好也不过是因为没尝过旁的”?甚么又叫“延湄就与东街那家松饼一样”?

“那是天然”,延湄仰着脸看他,说:“甚么松饼都没我都雅!”

延湄跟他腻了一会儿,身上黏黏的,怪难受,手指戳戳他的肩膀,“洗洗。”

萧澜头埋在她肩膀上,闷声问:“怎不早与我说?”

萧澜徐行上前,坐在方桌的另一头,挑眉:“太后看看,朕给您带了甚么来?”

萧澜被她如许看着,又要忍不住,身子刚一动,延湄却轻声说:“不是女官说的。”

耿娘子带着桃叶将榻里的被褥换过,殿内点了松香,两人洗过,换好亵衣,延湄趴在萧澜背上叫他背,萧澜就背着她转了个大圈,半天赋回榻上。

延湄扯了被子将两人一块儿蒙住,在黑暗里乐,嘴里却说:“听到了,可皇后娘娘要想一想。”

延湄把他拍开,蹭蹭脸,没好气道:“就是我画的。”

延湄沉默半晌,然后,将当日霍氏与她的对话,重新到尾,几近是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遍。

萧澜勾住她的脖子,“那我来奉告你。”

整整二十大盒,一模一样,满是松饼。

延湄眼睛里带出点儿黯然,手指在他面前虚画个圈,气道:“说了松饼!”

萧澜没明白,“松饼?甚么松饼?”

延湄感遭到了,也直勾勾看着他,视野交缠,从星星点点,到明显悄悄,再到浓浓烈烈,延湄内心头像是有柔嫩的枝条,发了芽,柔滑又新奇,尽是朝气勃勃。

延湄坐在他腿上,哈哈哈地扭,拍他胳膊,“腰上痒痒。”

萧澜没答话,负手道:“都退下。”

萧澜想了想,坐正身子,凝睇着她的眼睛,道:“还在气那几个‘松饼’?”

霍氏听他称呼变了,又看看地上这一排糟心的食盒,模糊猜到了是甚么事,将手中银碗“啪”地往桌上一撂,怒道:“大早上的,皇上是来给哀家添堵的?如何,皇后不来给哀家存候也就罢了,还在皇上这下了甚么工夫,让皇上竟昏了头,对自个儿母亲一副发兵问罪的模样?”

延湄拇指掐着食指指肚,说:“一点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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