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乱的声音在楼下响起,花辞皱了皱眉头,转头看向身边一动未动,眼神半眯的男人,即便隔着一桌之遥,她晓得御林军恰是为他而来。
“你的毒解了?”
她能发觉出他更加衰弱却很均匀的喘气,仿佛是正在调息,她微微凝眸并不想救他。
“你的伤比我重。”
“你的伤怕也走不出去。”
跟着刀剑盔甲摩擦声,以及沉重的脚步声停在门前,花辞也不担搁,拿出一瓶香凝,对着氛围中鲜明洒出,一刹时房间内如同清幽山谷,再没有一丝血气。
“从速让开。”跟着门开的刹时,花辞脱下中衣扔在脚踏上。
“咚咚咚。”
花辞咬着牙吼了一句,她身材娇小不消内力天然力量微小,可男人却仿如死尸,满身高低生硬冰冷。
“军爷,这间就不消搜了,这是咱家掌柜的内室。”
“你倒是共同点啊!”
深沉嘶哑的声声响在耳边,只是他的话音未落,花辞的匕首也已经抵在他的胸口处。没想到她前脚钻进屋,后脚就有人和他一样从窗而入,且双两重伤。
天涯之间,她能感遭到他吐气的凉薄打在耳朵上,耳朵不由自主的微微轻动,惹得男人含笑一声,动听灵动,听在花辞耳中,很淡很甜很空灵。
拿起枕边的面具才戴好,便见她双肩微沉,掌中紧握一把匕首,一抹银光霎然抵在颈处。
“御林军受命搜索谁是掌柜?”
氛围中交杂着两种血腥之气,或许是他之前如有似无的笑意,以及那离致命还远的利剑,花辞收起了防备的内力,她也中了毒,且很严峻。
花辞桃眼微凝看了一眼床上跟死鱼一样赤身躺着的男人,直接解开本身身上的外套,顺手扔在地上,翻身上床跨身而坐,一手揭上面具,一手抽解缆簪。束发如脱,瞬息间散落腰身,拽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。
乒乒乓乓的踹门声一一响起。
碧婵阿谀的拿出一锭金子放在其手中,御林军统领对劲的接过金子放入怀中,拦下了门口正要出去的御林军,说道:
他在心中暗道了声“该死”,可惜满身生硬麻痹完整没法制止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辞的统统行动。
好了?哪好了,贰心中在想,刚才但是被人一剑刺在胸口,几乎没命。想起刚才阿谁蓝衣男人,他面色一冷,没想到这北域皇宫另有这等妙手。
“啊。”
她并未去接,他便将两颗药一人服下,靠在椅子里闭目歇息。花辞亦是没有突破这份寂静。
“军爷,我就说着房里哪有甚么刺客,军爷莫要吓着咱家女人。”回顾又故作怒斥望向花辞。“你这女人也是,怎敢跑到掌柜房间,如果让掌柜晓得非要扒了你的皮不成。”
碧婵自是熟谙自家阁主,对着她狠戾的眸子微微点头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