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他降落的声音,花辞的视野也落在其赤露的上身,齐腰墨发慵慵懒懒惰在身上,却遮不住宽广臂膀,胸肌巍峨、腹肌沟壑,当真是美如冠玉的男人。
“军爷,如果让掌柜晓得,定是要罚奴家,还请军爷高抬贵手。”
“走吧,这里没有好搜的。”临出门前还不舍的回眸看了看花辞,眼中尽数贪婪。
胸口处还不竭的涌着黑血,他的面色却不为所动,没显出一丝痛苦的神采,安然自如的神采,很难让人信赖此中毒且身受重伤。
微垂眼睑,凝睇着地上的血迹,她紧蹙的眉头浓浓忧愁,却与她清冷的面色格格不入。
“别动。”
御林军统领浓黑的眉毛挑了几下,嘴角低垂,眼眸中亮光闪闪,凝睇花辞裸漏在外的香肩,目光一眨不眨。
她能发觉出他更加衰弱却很均匀的喘气,仿佛是正在调息,她微微凝眸并不想救他。
男人翻开窗户,一掌挥出,只听得一声疾呼,而后是沉闷的落地声,口口声声撒娇的喊着“老迈”。
“是是是,军爷没事还要多来捧恭维才好。”
“你倒是共同点啊!”
“军爷,我就说着房里哪有甚么刺客,军爷莫要吓着咱家女人。”回顾又故作怒斥望向花辞。“你这女人也是,怎敢跑到掌柜房间,如果让掌柜晓得非要扒了你的皮不成。”
花辞见他看破这房间布局,已猜出其绝非常人。她这房间表面看起来平常无异,可内里皆是坚如盘石的玄铁,若非慧眼便是高人,她遂也不再多思扣问道:
哄乱的声音在楼下响起,花辞皱了皱眉头,转头看向身边一动未动,眼神半眯的男人,即便隔着一桌之遥,她晓得御林军恰是为他而来。
自始至终她胯下的男人都是瞪着眼睛一动不动,直到花辞摘上面具的一顷刻,他如雪的清肌泛上一缕微霞。
“我的药令媛难寻。”
月色恰好,敞亮光亮照在他脸上,轻风拂起红色花瓣,舞动湛蓝的夏夜,悄悄拂过他的墨发。他已探出的身子俄然停下,回顾间,额上的刘海张扬的散开,暴露一颗灿烂的朱砂,魅惑民气嗜血妖艳。
“你们这面,你们跟我搜这面。”
“上好的玄铁竟被你制成樊笼。”
天涯之间,她能感遭到他吐气的凉薄打在耳朵上,耳朵不由自主的微微轻动,惹得男人含笑一声,动听灵动,听在花辞耳中,很淡很甜很空灵。
“咳咳……”
“那你能够走了。”
玄色的毒血顺着胸口已经沾湿了他的裤子,他泛着青紫的双唇轻启,吐出一口黑血,唇色也一刹时变成素净欲滴的樱红。
花告别过甚走向窗口,他手中的利剑剑锋偏转,剑尖直指她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