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倒是共同点啊!”
花辞桃眼微凝看了一眼床上跟死鱼一样赤身躺着的男人,直接解开本身身上的外套,顺手扔在地上,翻身上床跨身而坐,一手揭上面具,一手抽解缆簪。束发如脱,瞬息间散落腰身,拽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。
眉心艳砂,朱光熠熠,如扇羽睫庇护着幽潭般的眼眸,无波泛光一片沉寂。墨发沿着耳际披垂在身后,好像玉琢般坚硬的鼻子映着星光,潋滟的红唇嘴角轻勾起一抹瑰丽的弧度。
“我的人。”
“若说路过,你可托?”
男人翻开窗户,一掌挥出,只听得一声疾呼,而后是沉闷的落地声,口口声声撒娇的喊着“老迈”。
“让开。”
“啊,啊。”
男人没有答复,却也没有停止疗伤,花辞晓得他回绝了本身的“发起”。可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,也不由她不行动,她不想招惹此人,她能发觉到面前人绝非善类,何况她现在大伤。
“这个男人真是妖物,每一面都透着勾惹民气的美艳。”
毒?男人挑了下眉,是说他刚才身材生硬么,心中嘲笑一声,嘴角也如有似无的抽动一下。
看着他羞怯的模样,花辞嘴角轻扬,很有玩味的伸出一根玉指在他脸颊上划过,挑眉挑逗着静止不动的他。
氛围中交杂着两种血腥之气,或许是他之前如有似无的笑意,以及那离致命还远的利剑,花辞收起了防备的内力,她也中了毒,且很严峻。
她并未去接,他便将两颗药一人服下,靠在椅子里闭目歇息。花辞亦是没有突破这份寂静。
“那你能够走了。”
花辞全然不在乎他带着威胁的语气,抬手正要关窗,却见窗棂上滴滴血迹,拿脱手帕擦净陈迹,关上了统统窗子,转回身冷酷的看着他。
“别动。”
花辞拿过面具直接戴好,裹着被子起家拾起地上的衣服走向屏风后,穿戴好回到床前,却见男人已经蓦地起家坐在床边。
“你们这面,你们跟我搜这面。”
“如此……倒是扯平了。”
微垂眼睑,凝睇着地上的血迹,她紧蹙的眉头浓浓忧愁,却与她清冷的面色格格不入。
花辞咬着牙吼了一句,她身材娇小不消内力天然力量微小,可男人却仿如死尸,满身高低生硬冰冷。
花辞见他看破这房间布局,已猜出其绝非常人。她这房间表面看起来平常无异,可内里皆是坚如盘石的玄铁,若非慧眼便是高人,她遂也不再多思扣问道:
男人索然收了手后退两步,重重的跌坐在窗下的梨木椅上。许是跌的太重了些,震起了散落在窗棂上的红色花瓣,文雅翩然翻了几番飘洒落地。
花辞指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瓶子,冷言冷语的看着他。想不到他手倒是快,瞬息间已经拿出放于枕下的元气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