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要不是她,又该是谁呢?
我听完,内心更是庞大。
到现在,还只是一个婕妤,连一宫主位都不是。
淑妃拉起了我的手,看我时,我从她的眼里读出了心疼。
我看到这里,也不免睁大眼睛。
我由衷感念她。
不管如何,我都有点不信。
我还欲说话,桂嬷嬷自个儿倒是先站了起来,恭敬道:“奴婢另有事情,得先下去了,小主忙吧。”
淑妃望着长长的宫道,俄然收回一阵似有似无的感慨,呢喃问道:“是啊。若不是徐婕妤,又该是谁呢?”
这回,徐婕妤才真是成了有力回天的那一个。
我已经洗脱委曲了。
“不过嫔妾感觉,皇上是明君,皇后娘娘也是宅心仁厚的,定然不会使得无辜的人蒙冤。”
她面庞有些蕉萃,出来一阵风过,她眯了眯眼,随即咳嗽了一声。
又有人目睹徐进频繁和小芸弟弟来往,现在就连徐婕妤身边的宫女都出来指证徐婕妤了。
她对我服了服身,严厉道:“徐婕妤身边的宫女已经招了,是她教唆徐进做的整件事情。”
香蕊被吓着了,讪讪看淑妃一眼,不再言语。
“皇上,我也是收了银子办事。并且,还是被勒迫的,皇上,你绕我一命吧。”
淑妃的声音有些纤细,我听得虽不清楚,但还是心头狠恶一阵。
她,她会做这类事?
“奴婢当时就感觉奇特了,徐婕妤此人一贯是假惺惺的,怎的本日对您这般殷勤呢?”
徐婕妤气得胸口不断起伏,还要再说,这回倒是张贵妃站了起来,仿佛也想去打徐婕妤一个巴掌似的。
他说得斩钉截铁,也不看徐婕妤,明显是早就打好了“大难临头各自飞”的算盘了。
不会吧?
面对我的感激,桂嬷嬷倒显得有些波澜不惊了,她含笑,道:“小主严峻了,奴婢只是信赖本身的眼睛。”
分开椒房宫时,便是我与淑妃二人了。
萧昱仿佛也这么想,他挥了挥手,便表示要这乌糟糟的一群人都散了,他要和皇后一起,再细细鞠问此事。
徐婕妤暴怒不已。
她的指尖也是冰冰冷凉的,我想着方才椒房殿内那样和缓,这才出来半晌,淑妃的手就已经如许冷了。
这话,问得我心头一跳。
“谨嫔mm。”
我毫无眉目。
事已至此,椒房殿内哄糟糟的,我听得来自徐婕妤的喧华声,徐进的告饶声,脑仁都快疼起来了。
不该该吧?
“这宫里,另有谁更记恨张贵妃,不肯意张贵妃生下孩子呢?”
长信宫的主殿前,我送淑妃进屋,她一脸怠倦坐回到了贵妃榻上,香蕊就去端了汤药来,我只闻到一阵阵浓浓的苦涩,燕奉侍她把药喝了,这才回了拥翠阁。
我点点头,看着她转成分开,晓得桂嬷嬷实在是个通透的人,更是盘算主张,今后要好好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