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量气急叹一口气:“到底是在那边?有无伤害?苏慕,现在不是你比划哑谜的时候!”
无量听罢便要排闼,运了仙力道:“呵,我去捉了那齐王来!”
“你寻遍这落凰城无果,呵,那是因为别有用心之心将蒹葭藏在了这玉苑地底。”
齐王偏了头:“嗯?”
锦帕正自迷惑,环顾了四周,却未曾见到苏慕与无量身影。半晌反应不过来,齐晟轩也不甚在乎,独自踏进房门道:“本日批了足足七个时候公事,末端想起与女人有约,本已歇下,思前想后,竟舍不得女人苦等。差了传灯的婢子,一起摆了灯笼至玉苑。”
锦帕心中有些怜悯,人间权势,大略是残暴酸楚。取了醒酒石,递与齐王。又细细整了贵妃榻卧,口中喃喃说道:“齐王殿下也莫要太为介怀。殿下可知,我,我有一个姐姐。长得与我一模一样。”
正与答话,听到微微一线声音传来:“锦帕,吾与无量运了仙力去地底一探,你莫要惶恐,见机行事。”
齐晟轩如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兀的又灌下一大杯酒。锦帕走近添了些酒,齐王竟不作声,又冷静灌下喉去。
锦帕点了点头,还未及反应,无量一拂袖念了仙诀:“来得恰好,省了爷的事。”
苏慕摇了点头:“你我都太小瞧那齐王。怕是他存了心想拿蒹葭祭天。锦帕,你感知的分毫位错,皆怨得我与无量粗心。蒹葭虽是历劫凡身,灵台仍存仙魄。天演虽是上古神术,却不能窥测天意,吾只能感知她身在玉苑地底,且那地底,摆了真龙祭台。是真是假,一探便知。”
齐晟轩轻视一声笑:“苏女人见到鄙人,这般冲动?”
“我姐姐仙颜无双,占尽统统人宠嬖。大家都夸奖她。当时候我还未曾出世。”
锦帕惊得回顾,身后却未曾有人。
锦帕蓦地感觉有些好笑,低了头答:“吾竟能当了齐王殿下的话篓子,啧,不甚幸运。齐王有甚么话,锦帕听着便是。”
苏慕冷凝了声问:“是齐王?”
“是,父皇甘愿扶了那痴儿上位,寺人当权,也不肯信我一回。一个来源不明的道人,如何信得?可见贰内心始终没有我这个儿子。”
齐王手肘一扬,一杯酒又灌下肚去。有些自嘲地问道:“苏女人可曾有甚么特别想要的东西?亦或是有甚么特别讨厌的东西?”
房内只齐晟轩执了酒杯,慵懒的靠在贵妃榻上,神采却复苏,定定望着锦帕:“苏女人本日,啧,有些分歧?”
苏慕伸手按了无量肩膀,摇一点头道:“莫急,蒹葭临时未有伤害。”
锦帕惊呼一声,未及反应,房门哐当一声突然翻开。
锦帕定了定神,含了笑意道:“不过是夜风太凉,有些风寒罢了。齐王深夜来访,小女子万分幸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