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念兰瞧了瞧她,又瞧了瞧这碧绿的水……她实在已脏得满身发痒了,这实在是任何人都抵当不了的引诱。
白夫人却已借着她的扶携之力,终究上了岸,笑道:“好,我要穿衣服你也不准偷看。”
江玉郎怔了怔,皱眉道:“你如何晓得她就会到这里来?”
她嘴里说着话,人已自草丛中站了起来,只见她衣服虽也又脏又破,但却更衬出了她身上曲线之诱人。
江玉郎正色道:“小弟晓得他和鱼兄你有些不对,恐怕他再来找鱼兄你的费事,本想为鱼兄略效微劳,一刀将他宰了。”
小鱼儿俄然不笑了,眼睛瞪着江玉郎,道:“江兄看来纵非大病将死,也差未几了,却能将两个七八十斤的大男人背出去藏起来,这难道的确是世上最荒唐的笑话么!”
江玉郎笑嘻嘻道:“中得也不太多,再过三五天就会醒来的。一小我若被迷倒三五日之久,即使醒来,只怕也要变成聪慧废人。”
她这才松了口气,笑道:“好了。”
断念兰从速扶着她,焦急道:“你……你莫非要走了?”
他拳上虽未出真力,但江玉郎已被打得鼻青脸肿,铁萍姑虽窜改头去,不忍再看,但也已晓得小鱼儿并没有杀他之意了,不然用不着两拳便可将他活活打死,又何必多花这很多力量?
少女眉宇间俄然出现一股幽怨之色,痴痴地呆了好久,黯然道:“我……我是来找人的。”
白夫人吃吃笑道:“有你如许的小美人儿在沐浴,我舍得走远么?”
小鱼儿哈哈笑道:“江兄若真的宰了他,小弟也费事多了……杀人总比问话轻易很多,是么?”
小鱼儿破口痛骂道:“谁跟你这小牲口称兄道弟!只可惜那次大便没有淹死你,不然燕大侠又怎会死在你这小畜内行上!”
她感觉这妇人竟敢在清溪中裸浴,固然未免太大胆了些,但倒是如此斑斓,如此亲热。
白夫民气里一动,道:“这山里住的人,我倒差未几全认得,却不知女人找的是谁?”
他这最后一句话,才总算转入正题。
她躲在草丛中,缓慢地脱下衣服,固然没有人偷看,但阳光却已偷偷爬上了她饱满的胸膛。
江玉郎大声呼道:“萍儿,你为甚么不拉着他,你对他有拯救之恩,他不会不听你话的,你……你莫非真忍心瞧我活活被打死么?”
胡药师浅笑道:“这倒不劳中间担忧,她必然能找获得的。”
实在断念兰早已闭起了眼睛,底子就不敢看,一看到她那白得诱人的胴体,断念兰的心就仿佛跳得再也没法停止――她又发明女人的赤身不但对男人是种引诱,偶然对女人也一样。
白夫人道:“我每天都要在这里洗一次澡的,除了你以外,却向来也没有遇见过甚么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