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说着话,屋内俄然传来王述之的声音:“王亭,你们几个出去。”
“好!”司马嵘兴趣盎然,捡了颗石子包好,拉开弹弓朝树上一只肥雀瞄畴昔,只一眼就收回击,转头朝一旁的管家道:“你下去罢,唤小和过来服侍便是。”
“砰――!”随即便是茶盏摔碎的声音。
王重之并未多想,只随便点了点头,又道:“听闻睿王本日在府中摆宴,你该当也去了,不知热烈与否?”
“好。”
“啊?”
也不知过了多久,正暗自入迷,俄然一道黑影闪过,不待他反应,那黑影便翻窗而入,敏捷将窗子合上。
王述之斜靠着矮几,面露倦怠,摆了摆手。
王述之抬袖闻了闻身上的酒味:“热水备好了?”
司马嵘愣了一下,眼底浮起笑意:“是找我的。”
待人分开,司马嵘瞄着树干随便开弓。
王重之面露不悦:“上回你假传父亲之命,停滞刺杀,现在睿王东风对劲,对我们大为倒霉,你是否该给父亲一个说法?”
王重之听得皱眉,想了想:“看来,你虽未与睿王联手,心机倒是有了。”
王重之看他一身夜行衣,迷惑道:“这么晚了,你要出去?”
“还装?你我兄弟之间不必拐弯抹角。”王重之掀袍而坐,端起茶盏满饮一口,棱角清楚的脸上透着几分峻厉,“此发难实是何意?你何时与睿王勾搭上了?这么做,将父亲置于何地?”
一通拾掇,王述之换上夜行衣,正筹办带几个保护出门,却见裴亮带着一小我仓促而来。
守在内里的裴亮听到内里的争论,早已绷紧了身子,目光警戒地打量着四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