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别怕,纯如就是您的如儿,有如儿在,不会有人能伤害您和爹的。”
柳嫣儿撕心裂肺地吼着,几次上前扑向柳纯如,都被她后退几步轻巧躲过。
“因为我的胎记本就在右边,因为我对你早有防备,柳嫣儿,你当真觉得你偷看到了我的胎记,自行捏造一个便想顶替我的位置吗?异想天开!
战况这般狠恶,是有多少人在打啊!
“郡主此言差矣,下官这不是等着您发号施令吗?”
柳嫣儿呆呆地点头。
丫环神采变得煞白,堕入无边的思疑中,她不晓得此事究竟是为何生长成了这般模样。
那丫环眼中尽是惶恐,“郡主饶命,郡主饶命啊!奴婢不知这是如何回事!”
柳嫣儿一愣,这是何意?
“郡主这是何意?你就非要同嫣儿作对吗?”
肖沉羡打着哈哈,带着一堆人走了出去。
就在千钧一发之际,蔺含烟一脚踹向柳嫣儿的腹部。
“如儿啊,娘的如儿!你可吓死娘了!”
“来人,将倒地的两名女子抓起来,马上送往大理寺地牢,严加鞠问!”
“纯如姐姐,你这是做甚么?”
她仓猝看向柳纯如,“纯如姐姐。”
柳夫人指着柳嫣儿破口痛骂,全然不见了最后的和颜悦色。
要不是蔺清雅一向拉着,只怕是冲要上去给柳嫣儿来上一巴掌才算作罢。
就在这时,柳纯如撩起衣衫,站起家来,侧过甚道:“清葳,出去。”
柳嫣儿嚎着嚎着,俄然就愣住了。
可此次,不管她如何擦,那图案都擦不掉。
听到“监狱”二字,柳嫣儿顿时回神,一把扑上前抓住了柳纯如的衣摆。
依依说得对,此女不成留。
好一会儿,柳夫人才泪眼婆娑地抬开端来。
柳嫣儿大惊,“你右边如何另有一个?”
“是!”
柳纯如一把扯出本身的衣摆,眼中尽是绝望。
“若不是我略施小计,你只怕还不肯说实话吧?
从今今后,你就在监狱里过完平生吧!”
“你此人当真是死性不改,事情生长都到了这般境地,不想着如何减轻罪过,反而想害纯如姐姐,当真是狼子野心!”
这统统都不是嫣儿的主张,嫣儿是被她逼得,纯如姐姐,求你饶了我吧!”
“不是的纯如姐姐!嫣儿不是成心关键你的!是李书瑶,是她说只要我顶替了你的位置,才气享尽繁华繁华,得太子青睐。
柳纯如眼眶发红,却还是强忍着拍了拍她的后背。
“纯如!”
看到这一幕,柳嫣儿心中很慌乱,双手交叠不断地抠着衣衫。
话落,蔺含烟沉着脸又扬声道,“肖少卿,还不出去是等着本郡主来请你吗?”
柳纯如一笑,“如何,很惊奇吗?为何我的胎记在右边,为何我的丫环直接拿着麻绳出去?”
柳纯如不作答,只微微一笑,号召着那丫环,“来,尝尝这边的能不能擦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