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这一幕,柳嫣儿心中很慌乱,双手交叠不断地抠着衣衫。
清葳领命上前,将帕子塞到丫环嘴中,再细心将她绑了起来,便退到了一旁。
柳纯如不作答,只微微一笑,号召着那丫环,“来,尝尝这边的能不能擦掉。”
那丫环眼中尽是惶恐,“郡主饶命,郡主饶命啊!奴婢不知这是如何回事!”
躺着两个,站着五个,此中一个还是肝火冲天的蔺含烟。
说着,柳嫣儿俄然蓄起一股劲,想冲要上去抓花柳纯如的脸。
话落,世人便一道听到开门声,未几时,清葳便绕过屏风走至人前。
蔺含烟挑眉,“说这话前,你要不先看看纯如姐姐有何话要说?”
肖沉羡恍然大悟,有一个郡主在,都够柳嫣儿受的了!
“郡主此言差矣,下官这不是等着您发号施令吗?”
“呵,不知?好一个不知!待本郡主将你送去大理寺地牢,看你还是不是这番说法!”
要不是蔺清雅一向拉着,只怕是冲要上去给柳嫣儿来上一巴掌才算作罢。
肖沉羡打着哈哈,带着一堆人走了出去。
若说左手的胎记被擦去,她还感觉奇异,可现在,心中只余阵阵绝望。
“但是如儿,这胎记又是如何一回事?”
听到这儿,柳嫣儿再次震惊。
好好的桌椅板凳,如何破得像是刚从灾黎地捡返来的!
柳嫣儿吃痛,神采剧变,“咚”一下撞到身后的桌椅上,倒作一团。
柳嫣儿大惊,“你右边如何另有一个?”
这下,就连柳夫人都忍不住抱着柳纯如痛哭。
只见柳纯如黑着脸,沉声道,“我可没有你如许的mm。”
“如儿啊,娘的如儿!你可吓死娘了!”
柳纯如一笑,“如何,很惊奇吗?为何我的胎记在右边,为何我的丫环直接拿着麻绳出去?”
话落,蔺含烟沉着脸又扬声道,“肖少卿,还不出去是等着本郡主来请你吗?”
“来人,将倒地的两名女子抓起来,马上送往大理寺地牢,严加鞠问!”
“你,你这个白眼狼!你竟然这么对我的如儿!”
柳嫣儿像个疯子一样在地上大呼,不断垂着空中,几下就将手肘垂红了。
柳嫣儿呆呆地点头。
“郡主这是何意?你就非要同嫣儿作对吗?”
“你的胎记在左边,你的胎记就在左边对不对!!你骗我在右边,害得我暴露了马脚,你好暴虐!”
“略施小计?不成能!你如何能够晓得我要做甚么?!并且你方才清楚同夫人下跪了,你骗我!你骗我!!”
丫环神采变得煞白,堕入无边的思疑中,她不晓得此事究竟是为何生长成了这般模样。
“你此人当真是死性不改,事情生长都到了这般境地,不想着如何减轻罪过,反而想害纯如姐姐,当真是狼子野心!”
要不是女儿聪明,她只怕真的就信了柳嫣儿的谎话,让一个冒牌货登堂入室。